。”

    “不一样！往年你健康，但是这次你上带着伤，昨天又了那么多血，之前解开封印也是……这简直！”

    谢然静静看着凌致。

    凌致慨了一会，发觉谢然神平静目光却很炽。

    “你什么？看我嘛？”

    谢然侧过，从凌致手中拿过刀“第一次有人觉得我会疼我会死，被人关心原来是这觉。”说着，还是割开手腕的血，鲜血涌金瓶。

    凌致被谢然这句给震住了，默默不语。

    谢然继续“我是他们的神明，在上，说白了却也只是个象征是个工，容不得我有人生喜怒病痛，没想到居然是王陛第一个拿我当人类。”

    那瓶实在不小，血的逝让谢然不得不扶着桌才能站稳。凌致扶住他，心急的看着那瓶何时才能满。

    “就这样吧，你会死的。”凌致想说，你死了我的怎么办。

    但是想到他刚才那话，分明是有些惊喜于被关怀的，实在不忍心说自己也是自私的，只是为了的。

    谢然却仿佛能读心一般，无奈自嘲笑“放心，我不会死，你的会好好的。”

    凌致张了张嘴，看着他一白的浴袍，发还没有完全，珠顺着漂亮的颈曲线到锁骨。他第一次发觉，这个看起来的肩宽的男人其实很瘦削单薄。这个看似能轻松扛得起天人信仰的人，也有神伤落寞的时候。

    “我……也不完全是为了。”凌致呐呐“我、我们好歹认识一场，也算半个朋友吧。”

    他话音未落，谢然摇晃了一，手臂无力垂去，整个人直倒去。

    凌致连忙扶稳他让他坐休息，血还顺着手腕从指尖往滴，白的大理石地面上如一朵朵梅绽放。

    “满……了吗？”谢然“满了！行了就这样吧！”凌致看了一，还差小半瓶。

    他悄悄用锋利的指甲划了一自己手心，趁谢然闭着睛休息，用自己的血把金瓶填满了。

    凌致不是人类，他的伤可以迅速愈合，等谢然睁开睛看他的时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修女敲敲门，得到谢然的允许后走来，跪在地上给谢然药，凌致在一旁撇撇嘴“这药比我的差远了。”

    修女只是看不见凌致，又不是看不见谢然，于是谢然只好假装听不见。他靠在椅上，修女小心翼翼的理着。他一表也没有，真的如神像一般。

    凌致在一旁看着，又看了看那瓶，掺了他的血之后并没有看什么区别。修女们无比虔诚的捧着那瓶走了，谢然让所有人都去，屋里只剩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