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圭来：“开始准备三万字的检讨，两小时的，仙人掌跪键盘。”

    圭炎：“不，没这个必要！……那程呢？”

    圭来又：“程是先歉，再询问，最后反思，然后开始上一。”

    圭炎：“……”

    他扶额，他都教了圭来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圭来竟然真的照小说里那走啊，他明明最开始是个冷酷无的疯批病大佬啊——果然岁月就是把无的杀猪刀。

    不，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他叹了一气：“别走程了，圭来，你什么时候让我见顾渣？”

    空气就像是突然凝滞了，就像是圭来此时的表，他好像是刚刚从一场梦里醒了过来。

    他在逃避，逃避顾渣的存在，逃避系统的存在，逃避过去的一切，只认为自己和圭炎的这段日是真实的。

    然后，现在他被圭炎一句话问醒了。

    圭来放缓声音，像是怕惊动了这脆弱的梦境：“阿炎，你为什么想见顾渣呢？”

    圭炎却是不再怕他了，他哦了一声，双直视圭来，反问：“我不能见？”

    圭来却忍不住的，他神经质的重复：“要是让他知你，伤到你了怎么办，我不会再让他碰到你一汗，他休想再看到你，我要杀了他……不，我不能杀了他……阿炎……阿炎……你别见顾渣好不好……”

    最后声音变得脆弱，像是在无助的乞求。

    “你别见他，别见他，就什么事都不会有……我把他藏在一个谁也见不到的地方，他什么都不了……我不会让他死，他可以活很久，久到你跟我过一辈……我们可以再活十年，二十年……像这样，谁也没办法打扰……就我和你……”

    圭炎叹了气：“那辈呢？”

    他望着圭来：“要是我离开了你，你又一次回，没有我，你怎么办？”

    圭来被他问愣住了，他想说我很好，可是他却说不来。

    他没办法看到他此时脸上的表有多么脆弱，但是圭炎却看到了。

    于是圭炎不自禁的走了过去，他不及圭来，却把人拥在怀里，垫着脚去够圭来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圭来忍不住红了眶，泪蓄积在眶，迟迟不肯落，就如同他此时倔的不肯低。

    圭炎：“我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