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能每天都陪她待在家里，但是我一走她就开始发疯，砸东西，歇斯底里地哭嚎。我们为此搬了很多次家。”

    “直到我发现这个游戏。”

    “在游戏里，我拟成果果的样，合着演她为自己写就的剧本。而我也发现，不副本通关与否，每次走游戏的时候，她都会变得正常一，再一，这给了我希望。”

    “我开始用一些无关要的事作为抵押，陪她一次又一次不同的副本，失败了也没什么，从来过就好。”仿佛卸了一个重担，刘筱忽然微笑起来，“和你们相比，我和大概是最没有胜利望的两个人了，却没想到能一直走到这里，已经很满足了。”

    “既然游戏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话……”程陌问，“你有没有想过，抵押一次贵重品，来换取她永远的清醒？”

    刘筱看了他一：“任何愿望都是需要相应代价的，像生命、记忆、神状况这些，属于这个游戏里代价最大的一类愿望，参与者的抵押经过系统换算后也必须有同等价值。也就是说，如果想让恢复正常，我需要付一些神上代价作为抵押，这样的副本一旦失败，我可能会变成一个疯。”

    “我是一个自私的胆小鬼，远没有那么尚，我想一生都幸福，但我没办法用自己今后的人生赌注。”

    “以命换命，以记忆换记忆，都是人生的一场豪赌，没有多少人能为其他人这样的选择。”游戏行这么久，秦楚河第一次没那么冰冷了，“你的选择无可厚非。”

    “到像你这样就已经很难了。”邹箐箐也有些动容，难得言安，“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如果是我的话，最多请人定期照顾她，万万不会事事都自己亲力亲为的。”

    “我不是什么阶玩家，事实上玩这个游戏也才一年。”邹箐箐耸了耸肩，“我也没说谎什么的，我就是一个女明星，来这里是为了明星间经久不衰的话题，青和貌。简而言之就是容颜不老。”

    “很肤浅对吧？”她自嘲地笑笑，“但这确实就是我们生活的全。实力派很多，但空有实力没有颜值，在我们那个畸形的圈里很难生存去，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连续两个话题都有些沉重，程陌不禁叹了气，觉心也渐渐有些沉。一抬，见其余人都看着自己，才意识到似乎是到自己自报家门了。

    “我也没说谎，我是新来的，连规则都是一边玩才一边慢慢清楚的。”程陌说，他也确实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也不记得自己许了什么愿望，抵押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