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丝毫不顾在场的几人，黑着脸拂袖而去。直到他砰然合上办公室的门，久未声的负责人Jonathan才拭了拭额角的冷汗，小心翼翼地开：

    “老板他……最近也是被这件事折腾得够呛，希望你们不要太介意。”

    Jonathan三十岁，穿着正统，着副金边镜，举手投足间有着一与生俱来的绅士气质。与只负责资的老板不同，他是这座剧院实际的理者，负责统筹各项事务。换言之，对这座剧院了解最为清楚的其实是他。

    看他这副吞吞吐吐样，想必是知什么。程陌想了想，问：

    “你们这里到底了什么事？”

    Jonathan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到底说不说实话。秦楚河冷冷地瞥了他一，也没多说话，却莫名让他打了个寒战，整个人都瘪了，终于放弃什么似的垂了肩。

    “魅影……剧中的幽灵，他回来了。”他颤声说，双肩恐惧地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惊惧。

    “幽灵回来了？”

    “魅影是存在的……”Jonathan努力镇定来，给程陌与秦楚河两人倒上茶，“女王陛剧院上演这音乐剧已经很多年了，一直没有过任何问题。直到一个月前，原来的女演员因为年龄问题提离职，我们换了一个新人担当女主角，从那之后，怪事接连不断地发生。”

    他啜了茶，接着：

    “先是拍卖会环节的晶吊灯意外坠落[注11]，砸伤了扮演罗尔的Leo，接着演魅影的男一号突然病倒……上周二最后一场演结束之后，扮演克里斯汀的Chloe在半夜惊醒，告诉同屋舍友她在镜里看见了着白面的魅影。”

    “从那之后，Chloe渐渐变得疯疯癫癫的，说魅影带自己去了剧院的地湖，地迷的，一与她一模一样的蜡像披婚纱。魅影迫着为她上戒指，威胁她如果不和自己在一起就让罗尔永远陷沉睡。她在惊惶中不慎摘掉了魅影的面，失去面的魅影容貌尽毁疤痕遍布的脸，极尽绝望与暴怒地诅咒她一生无缘幸福。”

    “这一切都和这剧目太过相像了……突然坠落的吊灯，镜里的倒影，剧院地的人工湖，她所说的节与剧中几乎别无二致，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她演过多产生的幻觉。”

    看样事的线索目前都集中在了演克里斯汀的Chloe上。程陌思索了一会儿，问：“我们能见一见Chloe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