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捎了信给Jonathan，约好在他的办公室见面，看了时间还早，两人便慢慢地踱步过去。

    “整座敦城只有这家剧院上演《歌剧魅影》，我们是不是可以找Jonathan要一这里历代主演的资料，看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什么线索？”程陌问。

    “恩。”秦楚河，像是想到什么无法释怀的问题般，眉心微微蹙着，“还有一个让我比较在意的事——Chloe听的唱片。”

    “恩？”程陌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对啊，听她说的意思，她妈妈应该非常讨厌音乐剧才对，为什么会在屉里放一张这样的唱片呢？而且……”

    “而且如果是单纯讨厌音乐剧的话，会说‘剧院演员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作呕的职业’、‘悲剧总在戏外发生’这样的话么？”秦楚河慢慢地说，“就好像她妈妈不是讨厌音乐剧，而是讨厌因剧目而变得分不清戏外虚实的某些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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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想看这座剧院历代的演员名单吗？”Jonathan推了推镜，表有些惊讶。起太早且被剧院近期事件困扰的缘故，他的有一片淡淡的黑影，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万幸他答应得十分快，“我找找看……应该都有好好保，你们稍微等我一会儿。”

    他起走了自己办公室后面一个小小的资料馆，在里面忙前忙后地翻找了一会儿，不多时便抱了一本厚厚的黑绒面的名册，摊开在了宽大的榉木书桌上。

    “我看看……从剧院成立之初到现在，恩，名单都是全的。”Jonathan检查了一没什么问题，便把名册推向了程陌与秦楚河两人，好脾气的负责人微笑着，“还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那个，请问您有没有之前剧院演的录像？”程陌问。Chloe小时候听到的那张唱片应该是复刻自某一场剧院的演，从她听到那张唱片的时间可以推断，那场演的时间应该在十七年之前，“就是从剧院开始有录像之后，到十七年之前，这个时间段。”

    “录像？”虽然面疑惑之，但Jonathan还是尽职尽责地跑到资料室又翻找了一通，这次比之前的时间久很多，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气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抱了一个大的落满灰尘的纸盒，“能找到的符合你要求的录像带都在这里了，我办公室里有放映机，你们直接用就行。”他看了看表，，“我有个约，就先不陪你们了，我办公室里的东西都可以随便用。”

    Jonathan离去之后，程陌打开了他留的纸箱，里面一打厚厚的录像带。他叹了气，从一盒，了Jonathan所说的那台放映机，短暂的噪闪烁之后，带着雪的画面现在了前。

    画面很古老，画质不清晰，但一想到唯一的线索可能就藏在这些录像带里，程陌就静了心。看完一盘他就把这盘看过的拿来放到箱外，起从箱里再拿一盘新的。箱外的录像带渐渐堆成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