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纪的老，因为作战的英勇表现被女王授予过爵位，这东西是他早年在我们国家打仗的时候，从一人家里‘友好购买’的。”

    说到这里，绿鲤鱼不屑地嗤笑一声，一副恶心至极的表：“你能想象吧？他中的‘友好购买’是什么场景。在这帮白佬里，我们不过是一群渣滓、杂碎、轻而易举就能碾死的蚂蚁而已，‘友好购买’？我都要被他语气里的冠冕堂皇都笑了，红鲤鱼拉着才没让我一锤把他抡死。”

    “所以他当时只见到了凤冠，没有看到霞帔？”程陌问。照他们全数扫的原则，如果霞帔当时还在那人家的话，必然也会被他收为己有。

    “是的，他说他不知还有霞帔这个东西。”红鲤鱼，相比一戾气的绿鲤鱼，她看上去冷静得多，“而且据我们的了解，他收藏这个凤冠已经有很时间了，此前也并没有将它捐赠给博馆的打算。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不得不忍痛割。”

    程陌看着虚空中沉默不语的姑娘，从她哀愁的眉中看一丝略显狡黠的笑意一闪而过，忽然间明白了些什么：“闹鬼？”

    “是的，闹鬼，应该是这小可怜捣的鬼。”红鲤鱼不知从哪摸来个泡泡糖，嘴里嚼着，有些混不清地说，“老爵对这东西喜得，这凤冠原本一直放在他家的收藏室里，每天都安排了专人把守。大约三个月前吧，一个看人员突然疯了，说夜里看到了‘一个中国女人的幽灵’，脸白惨惨的，一是血，就蹲在这凤冠旁边。”

    “起初那老也没当真，毕竟凤冠在他那儿也放了好些年了，不可能说闹鬼就闹鬼。他就暂且替换了一波守卫人员，每晚从一人值班安排成了两人一组，了事也可以不用只听一家之辞。没想到接连几天值班的守卫都说见到了幽灵，描述也一致，都说是一个浑是血的中国女人在凤冠旁边，有时候蹲着有时候站着。那波守卫哪见过这阵仗，一个个吓得几乎要得失心疯，给再多的钱也不肯替这老值守收藏室。况愈演愈烈，到后来连家里女仆都说半夜看到一个红幽灵，在家里飘来飘去。”

    “老女有信教的，劝他把这凤冠还回中国，他不肯。直到有一天他自己起夜去洗手间，跟‘幽灵’来了个脸贴脸。”红鲤鱼“噗嗤”一声笑了来，看向那姑娘的神也多了些意，“我都有喜上这小可了，也不知她哪里想到的，搞一血躲在洗手间里吓老。”

    姑娘听懂了红鲤鱼的话，抿着，嘴角现一稍纵即逝的笑意来。她笑起来的样分外好看，像是一树桃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