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一样’。”

    “而且，还有一个有力的证据——Jacky。”路一凡目光炯炯地看着程陌，“这游戏虽然有很多难以用常理解释的地方，但据我观察，它的运作模式与现实世界中的游戏是基本相同的。也就是说，每一个副本在结束之后都会行重置，消除所有与外界有关的影响，以确保NPC及剧的复原。那么，理论上NPC是不可能保留对玩家的记忆的。Jacky仍然保留着对秦楚河的记忆，说明这段记忆与外界无关，也就是说与秦楚河有关的一切全都存在于游戏。”

    “如果照你说的，NPC的记忆每次都会被重置的话，为什么这条限制在秦楚河上失效了？”程陌慢慢地问。

    “这你可能就要去问他本人了。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很特殊。”路一凡摊开双手，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正，“但我猜测，使他成为特例的契机，很可能与你们的相遇，以及你的失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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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路一凡告别时已经接近中午，程陌刚准备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午饭，这人却一拍大从座位上蹦起来，想起了快被自己遗忘的与导师中午见面的短会。格糙的青年一溜烟跑远，‘今天bug还没有修完’的哀嚎消散在风里。程陌摇了摇，慢慢打开刚借的书，一边消化着路一凡的惊天推理。

    他不得不承认路一凡的推理虽然结论惊人，但每一个猜测都与目前为止发生的事实并无违背。如果秦楚河真的来自游戏本的话——那些他一举一动的反常就都能够解释了。

    程陌忽然想起第一个副本结束后，他问秦楚河是否还能再次相见时的景。那时的秦楚河明显愣了，带着有些悲伤的笑容问他“你还想见到我吗”。现在想来这笑容中的悲意便一清晰起来——对秦楚河来说，与程陌的相见只能发生在游戏之中，而于程陌而言，每一次游戏便意味着承担一次新的风险。秦楚河是怀抱着怎样的心，看见他承认“还想再见到你”这样的表达呢？

    “秦楚河……”一个声音忽然从上方传来，程陌被吓了一，一个材挑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现在了他的后，正皱眉看着他面前摊开的书的页脚，“同学，暗恋我们不反对，可你在书上涂画就不太好了吧？”

    程陌一愣，这才发现这本书的页边不知何时被他填得密密麻麻，仔细一看竟都是秦楚河的名字。

    程陌赶忙跟这女孩歉，幸好他手上拿着的是铅笔，虽然费了些时间，但好歹还是净了。

    女孩撇撇嘴，寻常动作却让她一丝浑然天成的憨来。她穿着中制服，扎了个那个年纪女孩都喜的小揪揪，虽然材纤，鹅型的标准人脸却依然稚气未脱，看起来似乎是个在图书馆兼职的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