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吗？”

    “十名诡术师，九名懂易容，他说对方是个书生气质的瘦弱男人，这显然不能作为实证。”

    毕竟没有哪位诡术师，会轻易将自己的真面目示人。

    唐星巧失望之余，又不禁好奇：“那你打算怎么置张维？”

    谭青阮显得很漫不经心：“他认错态度并不良好，我问烦了，就打折了他的两条。”

    “啊……”

    “明天会有人负责扒光他的衣服，四肢穿孔放血，挂在广场的泉雕像上，和这些尸一并示众。”

    手段极其剑走偏锋，仍旧是她曾经一贯的风格。

    钟澄由衷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们阮阮，够狠。”

    “谁是你们阮阮？”谭青阮作势抬起手中折扇，神里威胁意味尽显，“脑正常，我是你们祖宗。”

    “？”

    “是谭副。”易骁单手护住钟澄，目光却落在她上，一字一句重复着，“谭副，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

    “凭缘分再见。”

    “诡术师的事，你还会继续查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看心。”

    谭青阮留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很明显没有再聊去的闲心，她往前走了两步，在远离尸的空地上，开启了时空通。

    风声又起，她背对着他们静立半晌，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转向易骁。

    她问：“喂，和我得很像的那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这一问，在场众人都沉默了，而后集暗中瞥向易骁。

    只有易骁很坦然，他从容回答：“朋友。”

    “朋友？”谭青阮意外地反问，“难不是人？”

    “她当初并不我。”

    说这句话时，易骁的表倒也没有特别悲伤，他只是平静注视着她，像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那大约是年日久，他早已接受的事实。

    四目相对，谭青阮笑了一笑：“真是遗憾呢。”

    空气中波纹隐现，她转时空通，背影潇洒，直至通再度关闭。

    天际一弯新月清冷，她又一次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