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异能和我一样,作风喜好也都和我相同?”
她难得迟疑,也难得这么正经严肃地同他讲话,可越是如此,就越是钝刀在扎易骁的心。
易骁本能地闭了睛,低声反问:“谭副
也觉得,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吗?”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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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副应该很了解,一个优秀
眠师的能力有多
,他们甚至可以改变记忆,哪怕是天生免疫的净化者,只要受了伤,也能让他们有机可乘。”
“你神没问题吗?”
屋里油灯还亮着,睡在不远的唐星巧,已经不知去向。
“对。”
其实是有的,但那些疑和漏
,她并不曾
追究。
“这屋气重,怕谭副
着凉。”
易骁肤白,通红的指印特别明显,毋庸置疑,帅哥被
,加害者是她。
“……偶尔也是不太清醒。”
“……嗯。”
她记不起他,就意味着时时,都在偏向黎云恪一边,第一反应始终是逃避真相。
易骁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苦笑一声,无奈承认了:“可能我总把谭副认成另外一个人,给谭副
带来了不少困扰,我先
个歉。”
“谭副说得对,这是人人都该懂的
理。”他自嘲地笑了笑,“但
“易先生。”她说,“很多事过了太久,等再重新拾回的时候,早就不是原本的模样了,可能留在过去更好——况且我们也没把握,是不是真有拾回的那一天。”
“有些人可能一辈也分不清,谭副
何必多问?”
要说她完全没怀疑过吗?
通往未知前方的两条路,她不知谁才是正确的哪一条,又或者不论对错,只看她自己的选择。
“我为什么要爬到你的床上踩人?我又不是
神有问题。”
“那个姑娘,真的也叫谭青阮?”
易骁注视着她的神有
茫然,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角泛红,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她似乎在劝他放弃。
“好端端的掖什么被角?我用得着你掖被角?”
那一瞬间,谭青阮脑海中如电光石火,涌起了很多的念,又被她生生压
去。
七年了,是同僚也是朋友,她早已习惯站在黎云恪的立场上,如今让她亲手推翻这一切,她也需要时间。
谭青阮:“看来你对自己的认识还算客观。”
她拥着被倚在床边,思忖片刻,平静盯着他看:“现在也还没有分清吗?”
坐起,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啪!
不过她毫无愧疚之心,反而攻势未减。
借着微弱光线,她恰好和近在咫尺的易骁,看了个对。
“你脑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她瞥他一
,“而且刚才是你的手压到了我的手?我还以为谁踩了我一脚。”
譬如当初的前任金一席。
他趴在床边,用一手指缓慢推开扇锋,很有耐心地告诉她:“谭副
,我只是想给你掖被角,结果不小心压到了你的手,真不是故意的,也没有任何歹心。”
“对。”
易骁沉默了许久,像在斟酌如何才能把这个误会解释清楚。
“你疯了?”她迅速从腰间折扇,锋利扇锋就抵在他颈间,“
更半夜偷袭公职人员,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