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 效率比较。”

    “。”黎云恪果断反手攥住她的手腕, “要抓双Y也不急于这一时，何必冒险？”

    “这不是冒险, 这是我的正事。”

    “但我们快来不及了, 空间通随时可能关闭。”

    “所以你才更应该赶回去，审判院还需要你, 你负责把控，我负责冲锋，以往都是这么明确分工的不是吗？”

    “这次不一样。”他攥她的手丝毫没有放松，转而沉看向易骁，“你跟他们行动, 我不放心。”

    “如果你对我的执行力都不放心，那穷尽审判院，还能不能找让你放心的人？”

    “你明知我指的不是这个。”

    谭青阮沉默片刻, 缓慢又决地了他的手。

    她抬眸注视着他，神难得认真严厉。

    “云恪，我从不涉你想的事，同样的，你也不要涉我。”

    说完，她转将手往易骁腰间一揽，但见狂风席卷，两人已驭风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黎云恪的视线。

    黎云恪立于原地，牙关咬，望着她的背影无言良久，自周散发的低气压，几乎要将不远的尹玉曦冻住。

    自然，只有尹玉曦会关注他的受，齐夙三人是觉不到的，反而喜闻乐见。

    尹玉曦迟疑半晌，试探着问：“总，你……”

    正在此时，黎云恪制服上的徽章光芒大盛，那是韩柯借助空间通，发来的最后通牒。

    也正是这一瞬间，黎云恪意识到，自己大概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谭青阮带回去了。

    但要不要带尹玉曦回去，一样是个问题。

    因为直觉告诉他，尹玉曦也在动摇。

    他看着她：“华还在审判院等你，你要回去吗？”

    “我……”尹玉曦本能想要往钟澄的方向瞥，好在她及时克制住了这一本能，恭敬低，“都听总安排。”

    “走。”

    空间通开启，黎云恪没再朝另外三人看去一，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尹玉曦左脚已经踏了那片被光芒笼罩的黑漩涡，鬼使神差的，钟澄走两步跟了上去。

    他扯藏在自己衣领里的项链，一扬手抛向她。

    “别丢了。”

    那是一枚银质币，正面有蝴蝶浮雕，反面刻着他的姓名缩写ZC，是很多年前去往某个空间执行任务时顺手买的，不值什么钱，他却习惯当成幸运符贴佩。

    那一刻他在想，或许自己和她只能算是萍相逢，等她回去审判院之后，就真的什么集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