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言别开视线：“行啊……只要我有空。”

    今天的光依旧很好，似乎圣地亚哥就很少有光不好的时候。英文的路标被光照得闪闪发亮，锋利的金属边缘被染了柔和的光。有些楼是新建的，表面铺着的玻璃被得锃亮，倒映着蓝天白云；有些楼已经很老旧了，墙和砖都微微泛黄，楼着几颗掉光了叶、只留光秃秃树的树。

    “没什么。”周谨言拿耳机，“讲解。”

    周谨言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看了他一：“嗯，所以我这两年学是在哪上的……哥亚地圣吗？”

    不远有几个人在排队验

    周谨言拿手机，准备拍两张照片留念，却发现因为航空母舰过于庞大，手机镜无法完全收录它的全貌，于是只能边走边拍，成功地把好好的一艘航空母舰拍成了四五段。

    周谨言意识想拒绝，但是看到那双明亮的、带着笑意的睛——他说不拒绝的话。

    江行提起这个地方的时候眉飞舞，像商场里极力推销自家产品的导购员：“哪个男孩小时候没拥有过几个航母模型呢？现在可是让你能近距离接一艘真实的航空母舰诶！还是参加过海湾战争和越南战争的那！”

    周谨言把纸还给他，咳嗽了两声：“……好的。”

    去中途岛航空母舰博馆得先坐车到市中心，然后走一段不远的路。周谨言和江行了车，穿梭在楼宇和大的棕榈树之间。

    海风喧嚣，几叶白帆在风中摇晃，一艘航空母舰静静地停靠在岸边。

    他们在检票验完票，门有免费租用的讲解，江行拿了一个挂在脖上，扯着周谨言往里面走。

    江行看呆了。他虽然在大连上大学，不过只远远地瞥见过几次“辽宁号”甲板上的桅杆，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一艘航空母舰。

    江行摆了一会，觉得无趣，从飞机上来：“听什么呢？”

    中途岛号航空母舰曾是国海军的一个标志，是国海军中途岛级别航空母舰的首舰，也是国历史上服役最久的航空母舰。1992年退舰队序列，1997年正式退役。2004年，它的最终归宿被安排在圣地亚哥海军栈桥附近，由非盈利机构接并开发成为博馆。

    “去去去去去去。”周谨言拿手机打开团，“现在就订票，行不行？”

    去就是各类型的飞机模型，旁边还立着英文的介绍牌。有些飞机是开放的，可以让游客坐驾驶舱。江行挑了架小型的飞机坐去，只有一个驾驶座，他个块大，的有些艰难。键盘仪和纵杆倒是还能移动，不过显然它们早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周谨言在旁边带着耳机，安安静静地听关于飞机型号和功能的讲解。

    江行被他气得半死：“不行，你答应过要陪我去的！”

    他们跟着导航往前走，穿过一条铁轨，远远地就可以看见海，一望无际的、蔚蓝的海，海面波光粼粼，海底暗汹涌。

    江行继续滔滔不绝：“而且它旁边就是那个著名的胜利之吻雕像！我看网上都说，这是圣地亚哥的地标，如果来了圣地亚哥却没和它合影，四舍五就等于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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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行没接，笑：“那你同意照这上面写的，陪我一起去了咯？”

    周谨言无动于衷：“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