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回事。

    江行从到尾读完了圣诞节活动的通知，跑回来：“另外一个门门有造雪机，想去看看吗？”

    周谨言轻声：“好啊。”

    造雪机在南门，门拉着充气的彩虹拱门。风机和造雪机的声音夹杂在一起，轰隆隆的，又被淹没在大妈们广场舞的伴奏声中了。

    人造的雪从天上飘来，在空中的时候还是晶莹剔透的，落到地上便即刻消了。偶尔有些幸运的，存留时间更一些，堆积在一起，成了黑的一滩。偶尔有人不从上边踩过去了，便留半个鞋印。

    周谨言撇撇嘴：“这雪一也不好看。”

    江行笑：“有就不错了。”

    他看着天空，又：“你要是不怕冷，以后我带你去哈尔滨，冬天的时候地上盖着厚厚的一层雪，到都是白茫茫的，很漂亮。”

    周谨言闻言缩了缩脖：“那我要是怕冷呢？”

    “那就给你准备大棉大棉袄雪地靴宝宝。”江行搂住他，“行不行？周少爷。”

    周谨言想象了一自己全副武装裹得跟个桶似的在街上走，然后一脚踩一个雪坑里的样，果断拒绝：“不要，太丑了。”

    “好吧。”江行非常遗憾地在心里划掉了“和周谨言一起去看雪”这一事项，“那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么？我都陪你。”

    “有啊。”周谨言记恨他刚才自己叫“少爷”，淡淡，“本少想去太平洋看鲨鱼，南极看企鹅。”

    “啧。”江行一把把他搂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周谨言兢兢业业复读：“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有啊。”江行俯，凑到他耳边低声，“所有你在的地方，都是我想去的地方。”

    …...，真是啊。

    周谨言脸红了，把围巾扯上来一，整个尖都藏了层层叠叠的围巾里，乖巧得像个中生。

    圣诞树上是一颗黄的星星，磨光的表面微微反着光，侣们围在圣诞树拍照，笑声在风中飘去很远。

    江行低看周谨言，雪和光落在他的睛里。江行忍不住低声：“你以前……这些节日都是怎么过的？”

    “你说平安夜和圣诞节？”周谨言想了想，“就这么过呗，我家又不兴这些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