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问题就不怎么客气了，就差指着对方的鼻骂人渣了。

    “我一开始没想那么多，也没说不让谁读书，”鸣说了句违心的话，他一开始还真就是打算让一个孩读书，可华国九年制义务教育，小镇虽然是个小镇，那也是严格照国家要求来的，“到后面，家里面实在供不起了，就打算让小月继续念书，小月成绩好，而且也是我欠她的。”

    “那雨在学校被人欺负的这件事，你知吗？”主持人问，后面的背景在主持人的提示也跟着变化，上面放了几张雨被欺负的照片，瘦弱的女孩躺在地上，书本散在一边，周围还围了不少人，的白分上面甚至有血迹。

    “……这个，我不知。”鸣沉默了一会儿说，瞟了一大屏幕就移开了视线，旁边田人呆呆的看了会儿，也跟着移开了视线。

    “那你知，雨被欺负这件事里面，也有文月的参与吗？”主持人再接再厉。

    “不知。”鸣盯着地板，面无表的说。

    “那你现在知了吧？”

    “……知了，”鸣说，双始终盯着地板，似乎终于想到了理由，“这也只是小孩闹矛盾打闹，也不是多大的事，而且雨一向刺，在家里都不怎么听我跟她妈的话，雨格脾气这么差，说不定是自己在学校里得罪了同学。”

    “所以你知这些照片是雨被欺负了对吧？我看这些照片都惨的，”直接落实对方渣爹的本质，主持人抬手指了指屏幕上不停动的照片，这些照片都是网络上传来的，不等鸣解释，主持人向着旁边扬手，“今天我们把雨也请来了，迎雨。”

    当站在旁边的莫黛看到屏幕上的那些照片，她的神很冷静，可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却觉得对方的脸沉的可怕，扶云刚往前走了一步，莫黛就拉住她的手，“你不要去，这个节目我们不用上。”

    扶云微微一笑，拉开莫黛的手，“有些东西，还是要说清的。”欠雨的，她就要帮雨要回来，也许鸣夫妇在她里看来不算什么，可穿在雨上，接受了对方的记忆，她又不是铁石心的人，怎么可能一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