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杉没有挪开视线，定了几秒，心里却早已经有确切的答案。

    她垂笑声，拿起自己的那杯酒，没有继续姜可笙承认：“果然还是禁的文学教授，听起来带劲儿多了。”

    “打直球的黏人弟弟，听起来也不错。”听其中的揶揄，姜可笙也不服输地扬眉。

    受到吧台里面因这句话再度投过来的视线，兰杉拉起姜可笙的手腕：“我带你去楼上看看。”

    再也没有分给方裕一个神。

    吧台里的男生着酒杯，视线一直跟到她们的影消失在拐角。

    也不知是不是实在看不去，从刚开始就坐在吧台另一侧的男生走到方裕面前。

    他坐上之前兰杉坐过的位置，拧着挑眉望向楼梯的方向，拉的声音里带着鼻音：“方裕，这个不太乖啊。”

    方裕低声应了一声，把得透亮的玻璃酒杯摆好。

    他慢慢转着角度，将酒杯上的标志与其他酒杯上的调到一致，都懒得搭：“乖了，还能是吗？”

    他就是喜兰杉那撩人的劲儿，和不时的疏离。

    柔媚的桃和张扬的短发，可以柔却又带着些刺。

    普通的小女生上还真找不到。

    吧台外的男生和方裕从大学就认识，对方裕的味再了解不过。

    他嗤笑一声，但又在方裕漫不经心地扫过来的神中，正起来：“不过刚刚那的朋友，倒是很乖。”

    语气却依旧是玩世不恭的。

    “你别动她。”方裕双手袋，倚在后的矮柜上。

    “两个都是你的？”男生挑眉，笑开来，“别那么小气。”

    方裕转了一脑袋，活动着微酸的肩膀，一双睛似笑非笑：“要是想要你的学位证，就别碰她。听说文学院的毕业论文，查划查得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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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有完整的小假，不用加班的季昀吃完饭便一起和父母回家。

    因为中午饭吃得晚，季妈妈晚上索没有晚饭。

    在书房刚写完这一学期的教学计划，季昀拿起桌上空了的玻璃杯，去客厅重新接好一杯。

    再回来时，电脑上微信的图标正亮着。

    他弯腰开，是一条好友申请。

    【季教授好，我是群聊“文学导读公选课”的林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