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她在季昀的面前，永远不是特殊的。

    季昀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会倾听她的牢，会提醒她吃饱穿，会随叫随到。

    但姜可笙总是有一错觉，季昀从来都没有在她面前摘过虚伪笑着的面。

    像极了一个合格的演员。

    姜可笙的心底已经隐约有了答案，她摇摇。

    “我大三暑假的时候去大山里支教时，经常会站在很小的土场上很久。看夕西，还有整个随着夜降临而静谧的山谷。”

    又是一个路，红灯，他们停脚步。

    “其实，我觉得那样的环境很适合我。”

    季昀仰看向一颗星星也没有的b市夜空，边的笑还是刚刚的程度：“我想写我想写的故事，表达自己想表达的观。有余力之余，一些力所能及的能帮助到别人的事。”

    即便是注意到她写在脸上的失望，他却依旧平和地把所有话说得完整。

    “季昀，我不是考研招生的老师，你不用和我说这么空泛官方的话。”她嗤笑了一声，原本缩了一半在围巾里的抬起。

    她望着季昀的双，企图像以前那么多年的不自量力一样，找到他底的破绽。

    这一次，她依旧没有找到。

    红灯转绿，侧的行人纷纷迈开。

    肩而过间，偶尔有轻微羽绒服的声音。

    只有他们依旧站在原地，直到绿灯再次转红。

    刚刚的那一阵风已经散了，迎风互逗着的围巾末端又再度垂。

    冗的沉默后，姜可笙才艰难地开：“季昀，你的未来计划里没有我。”

    他没有辩解，看向她的双平静如。

    “我们就到这里吧。”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哪怕是一个人愿意为对方改变。

    路 * 对面购广场空地上的大圣诞树，在一秒亮起五彩的小灯。

    天已经彻底黑了，圣诞树端最大的那颗星星闪烁着，一切都和一年前一模一样。

    浪漫得让她想主动踮起脚，不顾一切地吻上他。

    但她最终还是从他的手心自己的手，还笑嘻嘻得装作若无其事：“毕竟没有必要去浪费时间，在一个不合适的人上。”

    呼来的白汽很快便消散在空中。

    她和季昀在一起的一年里，没有争吵。

    分开，亦没有。

    离开时她没有回，不知季昀是什么样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