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手支在桌上，姜可笙。

    张禾连忙摆手：“没事的，我平时在公司也没有特别多的事，您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不是在公司，”姜可笙的笑容扩大，细看却不及底，“我和朋友去吃饭，刚好碰见你了。”

    她拿起手边的手机，解锁后调昨天的照片。

    将手机平放在洲上，姜可笙往对面的方向推了推，声线依旧温和：“这是你吗？”

    双手扣着桌面的横棱，张禾的脸已经变得苍白。

    尤其是在垂扫到她手机屏幕的那一刻。

    在街拥吻的两个人被专门截来，没有周围背景的扰，被手机图库预览自动放得很大。

    张禾全张得绷，嘴上却说着：“我想公司没有不许员工在街边谈说的规定吧？”

    “是没有，”姜可笙仍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缓缓，“别张，我就是找你确认一我昨天没有认错。”

    气氛沉默了两秒，张禾抬看着姜可笙。

    而她的表，从来没有变过。

    张禾被姜可笙的笑得浑不自在，索破罐破摔：“您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好了。”

    “照片上的这位男士，是姓徐吧？”姜可笙向后靠在椅背里，问，“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上个月。”张禾的表微动。

    “我刚来领克没多久，有一次吃饭的时候，Linda和我开玩笑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就介绍安排我和许年认识。”

    “她介绍的？”姜可笙挑眉，“她的确很衷于这事。”

    一气，张禾似乎被她的表和语气刺痛：“我知徐年是您之前的相亲对象，因为您嫌弃他赚得不多，所以让他不要再您的狗。但是您有没有想过，他也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上有很多的闪光。”

    “他只是现在事业还没有起，等不了是您自己的问题，错不在他。”张禾飞速地说着，没有给姜可笙留任何的气，生怕给她反驳的机会。

    “狗的本质是人，他也会有其他懂他的人去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您现在因为这一张照片回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她说着说着，声音中都带来些颤抖的哭腔：“是发现您的狗走了，才知他有多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