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资格梦？

    连竞争的门槛都达不到。

    两个小时的课，中途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季昀回办公室拿了杯接，终于缓解了些嗓冒烟的觉。

    十一，临近饭，姜可笙应该不会是很忙的时间。

    他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在手机列表里找到她的手机号码。

    刚要拨去，他就被后的一个声音叫住：“季教授。”

    季昀转过，看到是上次来找她要推荐信的那个女生。

    视线扫到她抱着的本，他大概猜到她为什么会现在文学院：“有什么事吗？”

    “刚刚听到您嗓有些不舒服，正好我平时上带着糖，所以过来问问您要不要吃一颗缓解一？”林悦聪明地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把手中的那盒糖递去。

    “没事，”季昀笑笑，没有接过，“秋天有些，我喝就好。”

    其实不论季昀接过还是没有接过，林悦想在他面前刷脸的目的都已经达到。

    她丝毫没有觉到尴尬，收起那盒糖，她把怀中的笔记打开：“刚刚您讲的严肃文学对比研究里面，我有一些地方并不是很懂，您看一 * ……”

    一连几个问题，完全把课间占据。

    等上课铃响起，季昀才抱歉地指指教室门：“要上课了，你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课之后再问。”

    “嗯，好，谢谢季教授。”林悦收起笔记，乖巧地。

    而季昀手里的那一通电话，也一直都没有机会拨。

    等把课上完，再解答完所有来办公室问研究方面问题的同学。

    他站起活动一腰，才从西袋里摸手机。

    已经是午一，姜可笙应该是在午休。

    把笔记本电脑和杯放回办公室，他一边往堂走，一边编辑着给姜可笙发过去的微信消息。

    他想就他们之间目前模糊的关系一个定，表明自己想法的同时，也想听听她是怎么想的。

    是继续上升成为恋人，还是装作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删删改改，最后他败阵来。

    手指上那个号码，拨号的同时，手机已经放在他的耳边。

    但回应他的只有冷冰冰的女声。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