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

    很暧昧，却又莫名温馨的姿势。

    将嘴里的粥细细咀嚼好咽，季昀才抬对上她的视线。

    这样的距离，让这个对视仿佛回到那天的膳纤维。

    厨房里只有小火煨着的粥，发的“咕嘟”“咕嘟”声。

    两个人都试图在对方的底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又各自熟练地把自己的绪藏起来。

    好像谁了一些心事，谁就是失败者。

    半晌，季昀才错过，伸手将煤气灶关上：“味还不错。”

    故作轻松自在的语气，低间却忍不住了一。

    终于没有视线的锋，姜可笙绷的神经总算放松来。

    她的手摸上自己扣好的浴巾：“我刚刚没有找到风机。”

    “在茶几面的屉里。”季昀从橱柜里找碗筷。

    姜可笙几乎是逃着离开厨房，即便表面装得再淡定。

    又切了一些细碎的葱撒在粥上，季昀收拾好厨房，才将两碗粥端到客厅。

    姜可笙已经把发放来，正在整理风机的电源线。

    “我刚刚没有在屉里找到，在电视柜里找到的。”她指指面前的方向。

    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季昀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他把姜可笙的那 * 份粥放到她面前：“我平时大分住在学校的教职工宿舍，这边请了阿姨隔天来打扫。”

    收回手，他笑笑：“我也经常要找很久。”

    顺着他的话也回应一个淡笑，姜可笙垂睑，打开风机。

    风的噪音盖过所有的声音，不再有一个人需要因为怕尴尬和冷场，而努力寻找话题。

    偏过着左侧的发，姜可笙看着那个刚刚找风机的屉，角微塌。

    直到那碗粥喝完，她都没有提起被压在那个屉最面的，他们在一起第一天时的合影。

    -

    因为工作的原因，姜可笙的作息一直很混。

    她睡眠很浅，平时为了能够保持睡眠质量，都要睡前喝一小杯晚安甜酒，乎乎的睡去。

    但这次在季昀家，她也不好提喝酒的事。

    季昀家虽然是两室一厅，但一间被改作书房和工作室。顾及到他明天还有课，姜可笙没有同意让他睡沙发。

    两人合衣而睡，一人占着床的一侧。

    受到床上的几振动，姜可笙的职业病迫使她立即睁开，从枕边拿起手机。

    不是她的消息。

    又受到两振动，她翻坐起，视线跃过侧熟睡的人，落在他手边屏幕亮起的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