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一些：“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结果，但你也不要忘记我说的话。”

    “把我赶走，不代表坐上那个位置的，只能是你。”Linda说完, 没有再看姜可笙一，转抱着自己的东西离开。

    自始至终，姜可笙没有冷嘲讽，也没有声为自己辩驳，甚至连看都没看Linda说完就走的背影。

    电脑屏幕上的字一行一行地刷新着, 每一句话都逻辑清晰缜密。

    敲完最后一个句号, 她站起活动一脖, 自动过滤掉四周投来的视线。

    将笔记本电脑扣上装单肩包，姜可笙低整理好衣裙，将桌面上的东西一一归位。

    跟鞋踩上短地毯的每一步都稳有力, 没有半成为视线焦后的虚浮。

    她手上拎着包，抬起，嘴角笑地将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两侧的工位。

    猝不及防地被对上视线，几个被抓住视线的同事僵了一，随即撇开脸。

    姜可笙的嘴角弧度一直未变，看上去友好又温和，仿佛刚刚的事与自己完全无关。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这一层的办公区，那几个人才立刻聚拢。

    “你猜，Linda是不是被她赶走的？”

    “估计是，不然也不会专门绕路去她那里。”

    “她们两个是竞争关系，用脑想想就肯定是她的。论资历来说，Linda今年总 * 算熬，真是可惜了。如果Lynn要走的事是真的，候选肯定有她们两个。”

    “上次是那个小姑娘，这次是Lynn。之前看着这小姑娘努力工作，但生活里蔫得很，没想到在这儿留一手。这段时间你们还是个心，谁知她又会把目标放到谁上。”

    ……

    -

    办公室里总会有几个说三四的人，姜可笙早已习惯。

    但这并不代表她已经练就可以当面听完的大心。

    与其在办公室里坐着，还不如先离开。

    回家的路上，车的通电台正放着相声，嬉笑怒骂的声音闹闹的，却似乎与她无关。

    红灯，姜可笙握着方向盘，睛盯着不停着数字的提示灯，微微失神。

    ——你总会有一天猛然发现，没有一个人站在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