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个餐厅。你到时候就和投资人们讲故事，讲每一菜品背后的艺术，讲你们的哲学文化。”

    立刻听懂他的意思，姜可笙挑起一铁山药，撇起嘴着季昀的胳膊：“你别以为我没听来你在讽刺我。”

    还讽刺他们这整个投资行业。

    “如果你需要讲稿，我可以考虑给你打个折。”回应她的，是季昀无辜耸肩的样。

    姜可笙：“……”

    终于买得差不多，姜可笙最后加了一袋细粉丝，才低拿手机：“老板，一共多少钱？”

    “六十八块二。”刚刚一直看着他们俩捂嘴乐的中年女人，一边系着塑料袋，一边答。

    “能再便宜吗？”姜可笙抬，笑得温柔，“六十？”

    听到这个数，中年女人连忙摇：“六十不行，我这都赔本了。”

    “您看我这在您这儿买了这么多，而且还是我父母指定让我买您家的，都是老顾客了。”姜可笙的笑意加几分，继续持着。

    “姑娘，我这都是的无公害的蔬菜，真的已经是最低价了。”中年女人有些为难。

    回完 * 手机里的消息，季昀调付款界面，刚要抬扫二维码，就被姜可笙伸一只手住。

    她的脸依旧冲着老板，没有转过来看他：“六十五行不行？”

    “行行行，就六十五。”老板叹了气，被菜箱遮挡的视线，没有看到季昀和姜可笙在底的小动作。

    姜可笙这才笑着拿自己的手机扫码，还没付款，又得寸尺：“那您再送我两小葱，行吗？”

    认命地又拿两小葱放袋，老板再次重重地叹气。

    这小两穿的衣服，看上去都是不错的料，怎么钱买个菜还计较这一两块钱？

    “付好了。”付款成功后，姜可笙才放开一直压着季昀手腕的手。

    又冲老板一笑，她伸手拎过季昀拿剩的，那只装着一盒豆腐的塑料袋。

    刚走两步，季昀听到背后的提示音响起——

    “您已收款，六十八二元。”

    而他侧的人，正心很好地哼着歌，拎着塑料袋的手也不老实地来回悠着。如果再给她穿上个小裙，估计当场就能一蹦一。

    察觉到季昀的视线，姜可笙鼓起嘴，转看他：“看什么看？”

    没见过喜和别人砍价的都市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