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想必也只有他想到这个主意。”

    这，纪临晋是大惊了：“你知是谁了？”

    陆斯年笑而不语，拿手机几个键，放到桌上，打开了免提。提示音响了几声之后，便接通

    了，对方是一个很冷艳妩媚的女声。

    “Seven，你很少给我打电话的，想我了？”

    陆斯年开门见山：“Lilith，香港好玩吗？”

    此话一，Lilith顿时发银铃一般的笑声，笑得人耳难受：“哈哈，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啊，

    真没意思。”

    “只有你在杀人的时候，恨不得天皆知，方式一如既往的浮夸。至少，我是找不第二个还有闲

    逸致在弹上刻十字的无聊人。”

    Lilith像个撒小女生一样，本让人想象不到，她不久前才亲手扼杀了一条生命：“人家本来也

    没想能瞒住你呀，要么回，刻你的名字好了。”

    旁听的纪临晋忍不住嘴：“Lilith，你为什么帮陶行涧？”

    “帮？拜托我是自由杀手，ok？”Lilith的声音听着就像只小狐狸，“人家给钱我接活，这个不是

    天经地义吗？Anyway，我呢就是喜给Seven添堵，既然亲自动手杀不了他，有个人愿意代劳我当然

    得支持一。”

    陆斯年已经警告过Lilith事不过三，所以她不会傻到再来一次亡命追车，陶行涧找上门来的时候，

    即便那双桃看着就知不是善茬，可提来的建议还是让她很动心的。

    毕竟，能看陆斯年疼，实在解气。

    “除了罗启亮，他还让你杀谁？”陆斯年命令式地提问。

    Lilith老大不：“喂，你问我就说啊。”

    “因为你也并没有什么职业德。你可以选择不说，不过我会让你离不开香港。”

    “你觉得能威胁我？”

    “当然，”陆斯年好整以暇，“因为阿演就在香港。”

    电话那沉默了一，好半天都没反应，让人以为是掉线了，随即突然就爆发了一声怒吼：

    “Bullshit！他怎么会在！！！”

    然后是一连串英文中文夹杂法语的脏话，陆斯年十分耐心而且玩味地听着她发，一声不吭，最后

    Lilith咬牙切齿地爆一句：“…还有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