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逝者已矣，都过去了。”

    仅以理智来看，杨笑澜所说的事在关宁听来像是电影，教枪的哥哥，黑银（木仓），被死的……但是母亲常说，别人的生活我们无法揣度。她的又那样真挚，半不像是骗人的，除非她骗过了自己，可是看起来又不像。

    见关宁不语，还以为她在歉疚，杨笑澜收好了东西，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堂吃早饭。

    “好啊，好啊。”关宁兴地应了。虽说她觉得杨笑澜浑透着别扭和古怪，但是与她相谈甚，而且那噩梦的余韵未散，此刻她不想一个人待着。

    她们是堂里除了麻雀以外，最早一批客。

    吃饭时，两人提到了云华和陈青青，关宁说，她们是她的室友。说起上一次云华的嚷嚷，杨笑澜又是苦笑。

    “后来云华就没有再骂过你了……呃……”

    意思很明显，之前云华一直在人前骂她，杨笑澜笑笑表示无所谓，确实是她有错在先。而且，人前骂她这一和桃真像，她怀念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怪她。

    “她们真的和你的朋友很像？”

    “是啊。活脱脱一个模里刻来的，连格也有像。”杨笑澜说。刚上学时和同学没什么来往，这一次再见她们，又惊又喜，还以为自己回去了，或是她们来了。呵，谁晓得，竟是造主的一个玩笑。

    拙劣的玩笑。

    “也是表妹吗？”

    “那倒不是，是师妹。”

    “还真是……那两个人还好吗？”

    “不晓得诶，我离开的时候还在。”无论史书上有无记载，她们终将是落回。

    没有听到死亡，关宁舒了气，生离好过死别。“你这么记挂她们，总有一天你们会重逢的。也许，只要再回去看她们就好。”

    杨笑澜心里想的是再也回不去了，面上淡淡一笑，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