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在我这掩饰什么。”

    连最脆弱的事都悉无疑，她还有什么需要在玄明这里掩饰？简要说了一方从文和周六的事，关宁叹：“之前只是觉得她光彩照人，看着她我就从心底里开心起来，和她谈话也很开心，你知很多人压聊不起来。我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星期六给那个程咬金一通说，我发现，我喜她，不止是喜……那么她呢？她会不介意我比她小，我没有毕业，我连去个外地父母都不批准吗？我也知喜可以是一个人的事，可是……可是……”

    “可是你不想只是你一个人的事。”

    “嗯……不想。”

    “那是当然，这是宁宁第一次被一个人迷住呀。”

    “讨厌，说得会有很多次一样。”

    “这可难说。”

    “那明天，不，过一会儿，就让我换个人迷吧。”

    玄明摸摸关宁的脑袋，笑：“你可以迷A，她很喜你。”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关宁如此嗔的一面，叹息归叹息，她倒也有一吾家有女初成的觉。

    “A小是把我当小孩。”

    “那位迷人小不是？”

    关宁想了一想，“有时候是，有时候又不是。唉，我连她是不是结了婚都不知。”

    “那不重要啊，你叔叔也不人家是否已婚，照样一通送，还野兽派呢。再说了，结了可以离，你婶婶还离婚了呢。”

    “呃……我小孃孃要是结婚了，你会去挖墙角，小三？”

    “我怎么会那事……不对，关我事，谁会娶她啊，谁敢？不要命了嘛。”

    “有那么夸张吗？我小孃孃得好看，懂得多，又是个心理医生，人又好，又善良……”

    “等等等等，你说得是你小孃孃还是圣母玛利亚？看不来，你还是个姨控呀。”

    两人互相打着趣，糟糕的心都有所缓解，不晓得被屡屡提到的小孃孃是不是在打嚏。

    关宁悠悠叹：“玄明，我们同命相连，喜不会喜我们的人，注定得不到我们想要的。”才明白什么叫喜，却偏偏要无疾而终，这叫人怎么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