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她，你俩很像。啊呀，一想到我如似玉的亲女儿以后不晓得给哪个臭小骗去，我就有不痛快。为什么觉如果是个臭丫心里会舒服？”

    “……”

    云锦看了关宁一，“宁宁怎么想到问和我像不像？是谁说了什么还是你觉得不像你妈？”

    “不啊，我也觉得应该是很像才对。妈妈多有魅力啊，像妈妈才好。”

    “宁宁……”

    关宁看向母亲，表无辜，云锦暗叹。

    晚上，关岩问云锦，有没有觉得女儿怪怪的。云锦一连三声叹。

    “你倒是说呀，光叹气有什么用。啊，该不是因为你的邻居小姑娘？”

    “什么我的邻居小姑娘，从文现在是个熟女，作家。还有你的‘你的’是什么意思？”

    “你们真见面了？”关岩好奇，“她知宁宁就是当初她生的女婴？所以宁宁怪里怪气的都是因为她？”

    答案俱是肯定，但缘由却完全不同。这荒唐的事，云锦不知从何说起，一包闷气撒在老公上，“你怎么那么多问题，糟。” （注1）

    “说到从文你就这样，啊呀，难怪今天女儿问我……”

    “问你什么了？”

    “问你有没有相熟的小妹。她还说想知自己会遗传谁。”

    云锦简直要气笑了，“你们父女俩悉悉索索的就是在讲这个？我真是服了你们。宁宁问你这个什么？”

    “我怎么知，女儿大了，心思我当爹的猜不透。请问当她妈的知么？”

    “哦，自己老公的心思我都不知，别说他女儿了。”

    “那么巧。”

    “嗯？”

    “最近我老婆的心思我也猜不到。”

    云锦狠狠掐了关岩的手臂，“没正经。”

    关岩抱住她轻轻地喊：“谋杀亲夫啦。”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