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么？”关宁翻了个白。

    “啊呀，蛮好买一本方老师写的书。”

    “嘛？”

    “好让你去找她给我签个名呀。”

    “……你可以自己上去排队，看见没，周围好些个要签名的呢。”

    “那你等我一会儿。”

    “……不是没带书么。”关宁疑惑。

    “我让她签心手里。”

    “你家公主剁了你的手！”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已经接受用“你家公主”替换“我婶婶”。一回说你家公主的时候，关宁自己都觉得腻心，但仔细想想，人家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是名正言顺的公主。

    “啊，你把她想得那么凶残，我等就告诉她。”比起脸，关宁比这位久经沙场，经百战的灵魂共同要薄了一。

    过年之后，明明堂的生意莫名火了起来，在提整价格之后更甚，玄明百思不得其解。问了一位富裕人客，他婉转表示，从别听说玄明为『大人』家避了一凶，他希望玄明在他有疑惑的时候能为他指一二。坊间传失真，玄明哭笑不得，她越是否认，别人越以为确有其事，连连说钱不是问题。

    玄明无法，求助于许唯，说是求助，一开始倒是问罪。说好的保密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心人多多少少总能嗅什么。以后遇到就别否认了，人家要给你钱，你就收，定期给看个气、给人家公司看看风不就好了。人家求安心，你玄明大师就帮人家定定心。不是满脑就想多赚钱嘛，笨得跟猪一样，还是死猪。”

    这是年后许唯第几次骂她死猪？玄明记不清。你能指望死了的猪有多聪明？她都替猪叫屈。但她不敢嘴，以前关世云骂她的时候，她回敬地理直气壮，尽常落于风。可自从大年三十的晚上给许警官挂了电话之后，在许警官面前，她都有些弱弱的。就是这伏小低的样，还要给许警官说死样怪气。

    “我妈不愿意我和那些人多来往。”昨天刘半仙提到这事，言语里透着担心，生怕玄明沾上些不不净的事。

    “你妈还让你结婚生孩继承算命大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