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断了他的话，“我希望你记得一件事。”

    凌危云一愣：“什么？”

    倜夜：“这一任的尊，他是我亲爹，这你知吧？”

    凌危云不太愿地，了：“这我知，但……”

    倜夜继续：“无论怎么看，怎么解释，这个是改变不了的，我原本就是界的人，这里原本才是我该呆的地方——这一，我希望你也能明白。”

    凌危云微张大嘴，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倜夜轻笑了声，：“所以你何必费尽心机，一心想要劝我回。与你而言，自然是歧路一条，但对我来说，或许这才是我该走的路。”

    凌危云哑无言，半晌，直到倜夜站起来，打了个哈欠，转准备离开的时候。

    凌危云突然喊住他，：“你非要娶妃不可吗？”

    倜夜站在靠近门的位置，背对着凌危云，没有回，：“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吗？”

    没有声音，倜夜等了等，仍旧没有听到回答，他撇了撇嘴，抬起脚——

    凌危云的声音突然自后响起来：“你我还是侣，我不同意，你不能娶别人。”

    第20章 “是你不行。”

    倜夜转回来，睛微眯地，看向凌危云：“你说什么？”

    那目光晦暗难辨，被对方这样注视着，凌危云一时竟有发麻的觉，他那不适之，镇定：“你说要理由，这不算理由吗？”

    倜夜看着他，要笑不笑地勾了勾嘴：“算，倒也是算的。”

    凌危云里一亮。

    倜夜又：“不过你既然说起我们是侣，那侣之间要的事，你都到了吗？”

    凌危云微愣住。

    脑海里已迅速回想了一遍这百年里他和倜夜之间的事，自觉无论是为倜夜修炼护法，还是为倜夜惹的一堆烂桃，烂摊善后，都完全现了他作为一名侣时的优秀，负责，宽容，大方。

    遂自信地起脯，疑问：“难还有什么我没到的吗？”

    倜夜漆黑的睛盯着他，：“你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