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晔不满地看他：“这也不行？”

    缇晔眉纠结地拧了拧，最后不不愿地应了声：“好罢，便留他们一条贱命，也不是不行，只是他们用来捉笔，写那些对你不敬言论的右手，却还是砍了的好。”

    凌危云郑重地。

    他试探着说了一句：“第一件事，你先把他们放来吧，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必闹成这样。”

    缇晔看着他，神有些愣愣的，又有错事似的慌，他：“真的吗？”

    缇晔满不在乎：“等他们都死了，空来位，自然就有旁人能上去了。”

    他嘟囔得很小声，一副想反驳，但又担心凌危云不兴的样。

    缇晔抿抿嘴，像是个犯了错，想要弥补的小孩儿，有些谨慎地：“那怎么样你才会兴？”

    凌危云简直要厥了，但他信这是缇晔未除的缘故，而且他还一心想要缇晔脱离界，重回正途，切不可让他随意杀生，但一时之间，居然也不知还能怎么劝了。

    怎么回事？

    凌危云听得都呆了，半晌，才：“你现在可是皇帝，怎么这样滥杀无辜？”

    凌危云看他一，蓦地心里一动。

    凌危云装作没听见他的怪气，：“我只是不喜你胡杀人。”

    凌危云了眉心，：“能作文章的，想来都是文官，你砍了他们右手，又和杀了他们有什么分别？”

    他和缇晔不是已经两相悦了吗，怎么并不减少，反而还增了？

    凌危云拐了个弯，又：“而且他们都是国之重臣，你全杀了，谁来帮你打理江山？”

    缇晔看他一，也不掩饰，坦然承认：“他们对你如此，留也是添堵，让你受更多委屈，不如趁早砍了完事。”

    凌危云：“……”

    凌危云：“……”

    缇晔不吭声了，片刻，又嘟哝一句：“都这时候了，你还替他们考虑这许多。”

    凌危云脸凝重起来，问：“你想杀了他们？”

片红纹似乎更加艳丽明亮，纹路范围也比之前变得更大了。

    一时居然被对方的逻辑给整得无言以对，片刻，凌危云才叹了气，疲惫：“那也罪不至死。”

    缇晔又皱起眉来，一副不大愿的样，嘟囔：“什么叫不是大事，你没看到他们奏折里说得多难听……”

    凌危云当作没听到，咳了一声，又调了一遍：“你把他们放了，我便会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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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是他脸上的神实在是太愁丧了，缇晔看了看他，突然有些迟疑地，：“我这样，你不兴吗？”

    但是缇晔脸上的神很显然地表明了，他并不肯认同自己的话。

    凌危云了气，：“我不需要你为我，说我坏话的人，也不需要你来解决，你这些，我一也不会兴，相反，我会很不兴。”

    凌危云愁人地看他一，：“难你觉得我会兴吗？”

    凌危云大惊失：“不可！”

    昏君啊！昏君！

    缇晔却是神一整，十分认真地：“他们对你恶语，并不无辜。”

    你曾经也是心定，

    缇晔居然还面困惑，：“我为你，帮你解决说你坏话的人，你为什么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