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落也知自己这一心思瞒不过柳老，便补充：“之落瞧着上官大人恰好也在赣州，便琢磨着不必再另外派人，如今想来却是大意了，上官大人如今是地面儿上的一个参议，虽说之落已承太所钧旨，由白翔与上官静安一同持政务，却也是名不正，该要派人去辅佐一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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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说来复杂，涉及兵事，之落这主意只抵得一时，不得久之计。”

    林之落知白翔是柳老的门生，柳老是极其护他的，便不提上官静安传书所言之事，只：“陈海也是一个耿直忠义的人，先父也常夸他，此事确难理。”

    林之落，表严肃：“这事之落不敢欺瞒老尚书。”

    林之落恍然状，：“瞧我，这几日太忙，却忘了此事，多谢老尚书提。”

老沉片刻，：“依老夫所知，丞相已有了主意，哪里还用得着老夫？”

    林之落看得来柳老对上官静安有意见，亦不喜女朝为官，能容忍先皇立女为皇已是极限，却不想自女皇后，且不说后渐渐以女官为尊，前朝也有了好几例女为官的案例，她林之落与上官静安，便是首例，奈何较之上官静安，林之落却是沉稳敛了许多，加上老夫人的帮持，获来不少名望，柳老便不好说她。林之落知他这话说得委婉，并不是刻只女之，只是有这么个意思罢了，重还是在前一句，便：“柳老这般说，之落倒是惭愧了。静安她是一个伶俐洒脱的人，难免会给柳老留一些不稳重的印象，事实上静安还要大之落几岁，是个真聪明的人。”说罢，不再与他言论，因为林之晴已经在不断朝她使了，她瞅着所谓一盏茶的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便：“对了，之落今日来有两件事，一件事是想与老尚书请教请教

    柳老问：“何不等女皇斋毕再主意？”

    柳老听到上官静安的名字脸便不大好了，他是一个老派的人，以前是礼的尚书，后来又调去了修业坊尚书，是朝中的老人了，对上官静安与商郢的事约莫有些耳闻，便是认为定是上官静安此人使了什么招数魅惑商郢，以期青云直上，再加上先皇临去时曾托孤于二人，其中一人便是他，便自问责任重，愈发对上官静安没有什么好脸，当便：“上官静安此人有小谋而无大略，怎堪这般大任？更何况她一介女，在赣州地界上也多有不便。”

    柳老居府，只知一些零星，却不知陈海与林之落有密谈，加之老相爷隆望，便：“老相爷向来看人极准，应是不差，可有派人前去查？”

    柳老：“……”他压就不信林之落会忘了，毕竟不是儿了，此事一，第一反应便该是派人前去查确认，断不可能单凭臆测断案。

    柳老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女皇行必有护卫相随，如今赣州形式我也约莫知一些，白翔是一个尽忠的将军，林丞相大可信任他，待女皇回京，再定夺。”

    果然，柳老听得商郢不在京城，便是坐不住了，又确认似的问了一遍：“女皇不在京城？林丞相，此话当真？”

    “柳老有所不知，之落愁的便是这里，对外宣称女皇正在斋戒，事实上……女皇早已离了京城，行踪不明。”林之落叹了气，为了家的幸福，女皇陛，只能牺牲您一回了，到时候柳老若是念叨，您便先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