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要问你了，我的好驸——”酥媚骨，宛若啼莺，林之落反应过来，白皙微红的脸被红烧了一般，她张了张嘴，愣是没说一句话来。

    商青曳自然是不敢一直逗她，林之落脾气再好也终究是人，虽说平日里也未曾见她发什么火，但商青曳心里还是有计较的，当便不说了，林之落也转了话题：“太被废了？”

    “你那时便醒了么？”

    “本就没怎么睡着，小憩了一会儿便听见清夜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商青曳将林之落扳过去，一边给她搓背一边：“不知呢，只说是太被废了，我也没怎么问，一会儿叫清夜过来问一问？”

    林之落双手叠在浴池边上，抵在上面，享受着商青曳的服侍，微微眯，神舒缓：“你也说这么晚了，怎么好叫呢？已成定局的事，明日再问也不迟的。”

    她顿了一会儿，背上传来一阵异样的觉，她也没多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静安有六七天了吧？怎么连个消息也没……女皇已经停朝六日了，边文武大臣闹得不可开的，她也不。当初母亲二她们走的时候，也一动静也没有，倒是奇了嗳——公主，你手往哪儿呢？！”

    商青曳听着林之落絮絮叨叨的抱怨，灵巧的双手在林之落背上游曳着游曳着便要往了，不知不觉就落在了她的上，她还没怎么动作呢，便被林之落发现了，她收回手，又落在她的背上，两侧的琵琶骨瘦削凸起，放在林之落上，亦是好的，她连在那上面不肯离去，直到林之落豁然转，把她吓了一：“公主，明日我们一起去看一看你皇吧？”

    商青曳脸平淡，不喜不怒，拘了一捧浇在自己上，且微凉：“不去。”

    “怎么呢？”林之落皱眉，她发现每次她提及皇和商郢的时候商青曳似乎绪都并不那么，俨然不像初时那般总将“皇”三个字挂在嘴边了，她甚至，再也不曾提过。

    “以前成天住里，都腻了。”商青曳柔和了语气，又往林之落上贴了过去。

    “这样贴着不啊？”林之落说了一嘴，却并没有推开她，而是顺势抱住了她：“公主在里，是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吗？那参星……”

    剩的话她没说，因为那一瞬间她突然受到商青曳变得凌厉的气息，如一柄利剑一般扎在她肤上，脊背一寒，她噎了半晌，终是息了声。那觉没持续多久便散去了，商青曳笑得灿烂，声音的倚在她耳边：“太久远的事，都记不起来了。”

    她微微侧，躲开朝她耳尖而去的气息，对上商青曳的目光，那双眸仿若被浸过一般，林之落从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影，良久，才轻声一叹，不再去问，只是搂着她：“不怎样太被废不算小事，我明日还是要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