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奚嘉运一曲弹罢，容乐天就问他：“小嘉，你能不能弹那快一的歌？我记得《海上钢琴师》里有一场戏就是男主跟人比琴，他弹到最后琴都能烟了。”

    快到这程度是不可能的，电影之所以是电影，是因为有艺术加工的成分在，奚嘉运无奈地说：“能弹快一的，但烟不可能。”

    容乐天就来了兴致，“你弹弹看？”

    奚嘉运换了首钢琴曲。

    这是首难度很大的钢琴曲，它最广为人知的分就是在用琴声模仿酒杯碰撞的声音，除却极快的节奏，频的转换以外，它最大的难度在于连续和弦、连续和弦大，连续和弦扩张大。

    奚嘉运专注地弹起来。

    这首曲，明亮快，充满愉，可它来自于一歌剧。在歌剧的结尾，主人公即将坠地狱，他回想起了过去，回想起人间的浮华与光怪陆离，心中的恐惧全然驱散，他欣然赴死。

    这一次，容乐天看得都不眨一。

    奚嘉运的指法之快，令他目不暇接。容乐天不知的技巧，但他觉得到奚嘉运指法的级，他每敲一个音节，自己的心就跟着跃动一次，仿佛置于一场香槟盛宴，琴音之快，使得他耳边尽是酒杯碰撞时的叮当轻响，满是梦幻之。

    最后一个音节落，奚嘉运抬起了，他摇了摇说：“不行，炫不了技，好多地方都弹不来。”

    容乐天却看呆了。

    青年坐在钢琴椅上，侧过了，薄汗濡了他的发，贴在耳后脖颈，那里肤极白，而发又极黑，两厢对比，莫名引人，而他的瞳光好似琥珀，莹亮清透，熠熠生辉。

    或者说，他整个人都熠熠生辉。

    过了好半天，容乐天才说：“没有，我被你炫到了，都看不过来了。”

    聂导很不以为然地说：“第一首才弹得好！这首光顾着炫技去了，看得人都累，什么不得谁顾得上会？也就你们这些外行人喜这些了！”

    容乐天很不服气，他问奚嘉运：“小嘉，第二首是不是弹得宴会场景啊？闹还快。”

    奚嘉运，“对。”

    容乐天就对聂导说：“你看，外行人怎么了？表达怎么不如第一首了？这首我甚至一听，就被拉了场景里，那段就跟人在碰杯一样，别说了，画面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