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撞到了？里考问，莉莉丝没有回答，但是里考能嗅到血腥，他从行李里找到救急的药和纱布，撕开她的袖，果然从她白皙纤细的手臂上看到撞伤造成的淤痕。

    德尔克虽然是个消瘦的法师，可个毒，在盛怒之力气也不小，更是一也不知留，莉莉丝的伤还有些血，如果不好好理，很快就会起来。

    里考让莉莉丝坐到床边，他半跪在地上，替她理伤。

    替她消毒，涂药，包扎，里考这动作净利落，比莉莉丝半生不熟的技术好了不知多少。

    可莉莉丝现在没心学习，她没有注意这些，而是始终盯着里考的睛，直到里考若有所察，慢慢缓动作，侧看她。

    [我是婊吗？]莉莉丝的嘴一开一合，格外认真地问。

    她睁大睛，像是十分真诚地想要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里考定定地注视她半晌。

    每个人都有选择伴侣的权利。里考说，而你，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他像是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这笑容看起来十分温柔，里考的面容成熟而俊朗，这样一笑，更是带着一说不的觉。

    你和喜的男人在一起，再正常不过了。里考继续说，这是你的权利。

    不要以为只有女人会嫉妒。里考包扎完毕，收拾起东西，男人的嫉妒心同样很烈，一也不比女人聪明到哪里去，只要不合我们的心意，我们什么都想攻击。里考耸耸肩，平静地说。

    莉莉丝像是有些茫然，好像对他的话受动，又好像有不认同。

    你要为了照顾我们的心，放弃自己选择和喜的男人在一起的权利，就这么乖乖地陪我们？里考侧望她，一说不的笑容。

    在对视中，他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

    莉莉丝似乎有些动容地垂望着他。

    你只要选你喜的那个就行了。他最后说，拿起医疗工起准备离开。

    莉莉丝伸手拉住他。

    你还想听什么？里考微微回，从咙里沙哑地低声。

    他知，自己刚才说的这番话很是动听，有些对，也有些不对，但很适合拿来哄小姑娘，莉莉丝听了能舒服一些，这就够了。

    莉莉丝没有声，她的手抓着男人的手臂，手指在他臂上轻轻抠着，像是小动的小小抓挠。

    [我们没有上床。]莉莉丝盯着他，慢慢地，无声地说。

    里考的神一变，是啊。

    说完这莫名的话以后，莉莉丝还没有将他放开，里考平静了一会，不带什么希望地，试探地倾向她。

    莉莉丝没有躲开，定定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