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被公主抱得如此坦坦,雍阿理不愧是千古一帝,非常人呐!
仲夏之夜,凉风徐徐。
雍理自从脉全断,再也没法修习武功,而轻功更是需要
劲支撑,再
借力,不是飞却胜似飞。
与他的武功全废不同,沈君兆这三年又益了,抱着他仍旧能在飞檐峭
上轻松前行。
耳边是呼啸风声,鼻间是淡淡的佛手香,雍理稍微一抬,看到的是沈君兆瘦削的
颚,专注的神态,还有被风
开的发丝……
夏夜来得晚,夜幕却降得很快。
雍理透过随风扬起的墨发,看到了天边星。
星辰被发丝割裂成五颜六的宝石,如此争相辉映,却依旧耀不过墨发的主人——
冷白的脖颈,线条净的侧脸,那微微扬起的薄
,掩星盖月。
雍理心怦的一,抓
了他的衣襟:“阿兆。”
阵阵凉风中,沈君兆的声音不甚清晰:“陛?”
雍理埋在他前,周围静到只有自己的心
声,砰砰砰,如擂鼓,如惊鸣:“……”
沈君兆:“嗯?臣没听清。”
雍理又说了一遍。
沈君兆依旧听不清,他刚要停脚步,雍理却忽地
:“别停!”
沈君兆一怔。
雍理死死抱着他,凑在他耳边说:“朕很喜。”
只这四个字,沈君兆愿带他游遍大雍万里山河。
——是兄弟又如何?
——他们是兄弟又怎样?
这是雍理对沈君兆说的却又不敢让他听到的话。
背德、禁忌、地狱
油锅又怎样?
此生不见君,何必思来世。
这大概是他们三年来最痛快的时刻,解开了心结,知晓了矛盾,三年来那足以摧毁一切的权力、角逐、试探和怀疑,都没能把两颗心分开。
再怎么用力推开,只要心里念着彼此,总能在瞬间贴在一起。
回了,雍理还是意犹未尽:“当真是又凉快又不颠簸!”颠又怎样,被沈君兆这般抱着,颠死他也乐意!
沈君兆在煞风景这件事上,向来有特:“陛
虚弱,日后还是莫要
。”
雍理不服:“你力不支没法带朕玩就直说,
嘛要嫌朕
弱!”
沈君兆盯他。
雍理耍赖:“这太好玩了,朕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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