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雪走了。

    他想朱就算再喜林萧然，十年二十年，他总会醒过来的。

    人鱼的生命至多也就五百年，他不可能所有的时间都等在上面吧？

    雪在遥远之海里成家，遇上新的伴侣。

    一年又一年，不知已经过去了多久。

    他老得再也走不动了，偶然想起了故友。他在临死前拜托一位好友的儿前往人鱼之珠，想知林萧然究竟醒来没有。

    而他只带回来了一副骸骨，还有骸骨肚里已经结成的羽珠。

    雪看到之后，忽然痛哭了起来。

    羽珠是人鱼为挚之人死去以后凝结的珠，朱这一辈想必为那个人找了许多羽珠，一定不会想到最后凝结羽珠的人……竟然是他。

    “那，人鱼之珠里还有人吗？”

    “没有了。”

    雪不想猜想其他，只能期盼着，是那个人醒来了。

    他了珠，朝老友叹息。

    “你啊，太傻了。”

    —

    林萧然彻底陷了沉睡，空间风暴的威力极，大到直接伤了尚未完全恢复力量的他。

    或许本不是这样的。

    墨迟的神快要涣散，他的死期也不远了，所以才会被那些空间风暴所伤。

    不怎么说，林萧然沉沉的睡了过去，与此同时，为系统的林景城忽然说话了：[你应该知我的份。]

    [……嗯。]

    墨迟知这是派发任务的系统，想来在意识海里林萧然时不时的走神，就是再和他对话。

    [再这么去，萧然会死。]

    这一是墨迟最不想看见的，他的极重，快要睡过去，可听到这句话以后还是行睁开了：[分明是我自己的失误，没有拿回那个人格，为什么要萧然承担。

    林景城沉默不语：[救萧然。]

    [怎么救？]

    这三个字犹如千斤重担。

    空气快要凝滞，在久的沉默之，林景城开了：[杀我，你来成为系统。]

    墨迟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错愕，直到他开解释了一切，墨迟才越来越平静。

    这个系统，是唯二平行世界里的他？

    这样离奇的事，也会发生？

    [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