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忧当然记得。

戚忧当着他的面杀了一手把他带大的继母，害得他疼有加的继妹残废、自杀，记着这人现所有的恭顺乖觉都是在屠宰场用酷刑行驯化来的。

    戚忧疼得打了个颤，手徒劳地空抓了一，但被铐在，动弹不得。

    更糟糕的是，一向洁自好、应当只对自家恋人有反应的他，居然真的会被自己养的狗勾引到。

    这是永远不会让他失望的阿偃。

    洛轶抿了，刻意忽略了自己被戚忧的动作挑起的，惩罚地拧住了那螺丝钉的尾，又往外拧了一圈，刚结痂的伤瞬间又被撕裂，血珠从边沿颤颤巍巍地滴来。

    戚忧说到弃界的时候，明显地搐了一。说完又好像什么都不怕了，也稍微松弛了一，甚至往上蹭了两寸，就这么坦然地仰望着他的主人，明明那狰狞的铁钉还横在那里，脸上还带着来的血痕。

    他这个大仇人被在前，洛轶自己不去手，又觉得愧对继母继妹，多半是把他带去让人随意发凌辱。

    戚忧低声说：“主人帮贱狗洗洗吧，吃完晚饭您随便罚……再送贱狗去一趟弃界也随您。”

    洛轶不知他的狗到底又跑去了什么坏事，以至于这么上赶着找罚，连他一向最怕、仅次于屠宰场和易天堂的弃界都自己提来了。

    去年的今天，他躺在ICU，听着门外面路透试探的问洛轶要不要放过他，给他个痛快。

    洛轶从架上找了一副手上，挽起居家服的脚和袖，换了一拉过来，犹豫了一，还是递到了戚忧边。

    戚忧于是拖了角落里的刑架来，把自己固定成双大开的猥姿势。

    他觉得自己有惨，当时被钉这钉的时候还能摸到阿偃一，现在连受刑的都只能隔着医用手被碰到。

    他只是很不喜里留着其他人的东西，如果是阿偃洗净的，就好像这不知被多少人过的没那么脏了。

    洛轶温和善良，就算是他这样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地清夫，又有杀亲之仇，恨之骨，多数时候也不会被刻意待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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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狗在故意勾引他。

    洛轶的神暗了暗。

    洛轶叫他气笑了，那轻轻地敲打在手心：“不说也没关系。去年这个时候，你在哪儿，你记得吧。”

    他沉默了许久，最后稍微抬了抬，示意他的狗去把自己固定好。

    他不置可否，依旧拎着那，在手心轻轻敲打着，盯着隶的双问：“你刚才在外面什么了？”

    戚忧的脖被铁环铐在刑架上，费力地伸尖来够那个，一一地把那个冷的、棱角分明的。

    洛轶提去年，显然是让他回忆被人生生玩到濒死的痛苦回忆，但戚忧想起来当时洛轶的回答，嘴角甚至勾起了一瞬间的笑容。

    真实的想法是不能说的，那是戚忧要带棺材里的秘密，于是他只能沉默地看着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