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戚忧平日也是这样，被锁在刑架上，摆贱的姿势，一边被炮机一边主人施舍的剩饭，但一般都没这么激烈。像今天这样打了药，开了速档，前前后后被了一个多小时，算得上是比较重的惩罚了。

    洛轶吃完饭停了那个机，解了他周的扣，戚忧整个人像是从里捞来的一样，在刑架上了几秒钟，才挣扎着哆哆嗦嗦地撑起来，第三次才成功拖着自己的、从那个刑架上爬来。

    KUUA5没有7代和9代那么厉害，但也是极烈的药，实验室的建议是如果不想留后遗症，打一支至少要代谢三个月，最好能有一年以上。

    纵使戚忧质特殊，也经不起洛家从屠人漭到洛轶本人这样在他上肆无忌惮地用药量。这些年来同族的药在他积累了不少的药，这一针打在，里其他的地方残存的药也被激活，他整个人得不行。

    他的被打过KUUA9，刚才残余的药也被激发起来了，那个小铁上来的一疼的他前一片黑，耳里尖锐地啸叫，这会儿还没消退去。

    洛轶上楼了，戚忧只觉得自己的耳像个鼓面，有个小人儿拿着大锤在那里死命地敲，他引以为豪的官也听不见洛轶的动静，于是没来由的焦躁。

    但焦躁也没用，不如快收拾完，想办法让洛轶带他一起门，能看着他才是最安全的。

    戚忧扶着案板的边缘，撑着站起来，期间蹭到柜门把手，疼和快得他又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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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轶坐电梯到地车库的时候，他的狗正跪在车门等他，旁边还放着那个加固过的自行行李箱。

    冬末早，地室冷得刺骨，前杀手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跪在冰冷的泥地上，嘴冻得发白，但跪得很稳。

    戚忧在颤抖，但那和畏寒无关，是烈药品的后遗症，间歇的搐，他没法抗拒，但控制得还不错。

    洛轶的眸暗了一，问他的狗：“不是不喜箱里面？”

    可能是适应了他的好脾气，屠宰场的影也过去了一些，戚忧在第一年的后半年其实是有不乖的，会趁着他心好的时候讨些赏，比如想睡在房里，或者能不能给他个秘书的份，让他能每天穿着衣服跟着他。

    后来收拾了几次，这样的事就很少发生了。

    洛轶事后观察过几次，每次被从箱里放来的时候，戚忧的反应会有几秒的迟缓，然后才能聚起失焦的瞳孔，恢复到正常的样。

    “想和您去公司。”

    戚忧说话的时候垂着，背肌上苍白瘦削的后颈命门就放在洛轶手边，一副完全不设防、任人宰割的姿态。

    那没来由的心悸又冒了来，像一鱼线绕着洛轶的心脏骤然收，窒息从腔一直蔓延到咙里来。

    洛轶盯着他的狗看了半晌，不置可否，自己往飞车上走了过去。

    戚忧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赤着爬了飞车跪好，那个自行行李箱就留在了原地。

    飞车了轨，洛轶瞥了他一，突然问：“你这么上来，不怕我不给你衣服？”

    戚忧一愣，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很快，他轻声回答：“贱狗……狗本来就该光着，主人愿意赏两件衣服贱狗就穿着，没有也是应当的。”

    他话说的得恭敬，洛轶却听得烦躁，这样乖顺的话从戚忧嘴里说来总是无端地惹他不快。

    戚忧对他的绪向来，洛轶的眉间稍微隆起一个微不可查的波纹，他立刻就知他的主人不满意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