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可不怎么样。”温小声嘀咕一句。

    冲动吗？年轻气盛吗？不靠谱吗？或者别的什么词，似乎都没法恰当地形容。

    “舒律师？”温问。

    何胜男呵呵：“这不是怕你误歧途托付错了人，让你看清楚我是什么货吗？”

    温被她辨不清底细的幽目光盯得心发，很想说儿什么来缓解尴尬，忽的注意到何胜男侧对自己的姿势，推她：“你转过去。”

    “然后呢？”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那个的一面。”温实在想不合适的形容词。

    “不会什么？”

    “对，就这么结束了。我气她连句‘分手’都不肯留给我，绝到这地步，甚至到后来的很多年，她早已经脱离她妈妈的束缚，也不肯给我一个说法。”

    “我得看着你改。”温说。

    “为什么啊？”何胜

    “就这么结束了？”温难以置信。

    “你信了？这显然就是艾琪她妈妈在阻止你们在一起啊！”温急。

    温的眉拧成了一个疙瘩：“何胜男，你能说自己儿好吗？”

    “对，就是她说的。我以前从没意识到这事儿，经她一说，我认真地回忆一，还真有儿。我想，一则是因为我喜女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对得还不错的小姑娘好；二则呢，大概是我小时候吃过些苦吧，总有儿推己及人的意思。”

    何胜男倒不生气，微微一笑：“所以我才让你看个清楚啊，温小妹！”

    温定定地看着何胜男，一双眸在昏暗中亮晶晶的，引人注目，“不论什么时候，再吵再闹，再有矛盾，我也会把话和你说清楚，不会让我们之间不明不白地产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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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胜男呼一滞，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此时，似乎说什么，都不足以表达她复杂的心。

    何胜男失笑：“我知这样不好，容易让人家误会，容易生暧昧。我也在试着改。可格这东西……江山易改本难移啊！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脱胎换骨的。”

    何胜男不提防她有这么一问，愣了愣神，才说：“当年，大四快毕业的时候，她妈知了我和她的事，找到我，甩给我五万块钱，说这是艾琪让她给我的‘损失费’，说从此两清，她们家也不会再找我的麻烦……”

    何胜男笑笑：“你看，我这才说来一个病，就害得你这么想了，还有别的呢！比如脾气急啊好冲动啊，甚至是商人本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啊……”

    “我当然不会相信了，”何胜男说，“可我去找艾琪，她就是不见我，无论我用什么方式联系她，她都不再搭理我。”

经说过的话，又：“我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跟我说过，我的，太容易对年轻的小姑娘好……”

    温没言语，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她才：“我不会。”

    “然后，我就把那五万块钱扔给了艾妈，我说我要见艾琪。艾妈说本不可能，艾琪也不会见我的，让我死了这条心吧。她说艾琪很快就会国，从此之后，我和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之前的事，就当回忆好了。”

    “那你和艾琪呢？”温突然问，“当初，是为什么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