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舒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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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琪相信我不会收那笔钱，但她被她妈妈圈禁起来，门就有人跟着盯着。她当时想着我如果能保送研究生，就会有更好的前途。哪怕两个人暂时不能联系，将来总有机会脱离父母的监视，总能够在一起的。而且，保送的研究生还是在本院读，只要她回来，就能找到我。”

    “艾琪不肯就这么罢休。她妈说，那好吧，我会给她补偿，会让你们院里把保送研究生的名额给她，这总可以了吧？”

    何胜男越说越觉得心里难受，微微仰起脸，不让夺眶而的泪淌来。

    “后来我再去找艾琪，怎么都联系不上了……再后来，我才知她真的国了。”

    “可命运就是这么人，我的保送名额被另一个有背景的同学给替了。院里虽然答应了艾妈，一则想想就知，艾妈替我运作保送研究生，怎么可能真正上心？二则，导员大嘴，院里的领导、老师已经听说了我和艾琪之间的事儿，我又是个没钱没势没背景的，结果自然是被毫不留地替换掉了。”

    何胜男摇摇，拒绝了。

    “瞧给我们何总难受的！委屈得什么似的。”舒爪欠，作势去何胜男的脸。

    “这酒不错，”舒赞了一句，又，“那她就这么国了？中间都没说回来看看你怎么样？”

    她说着，抓过旁边桌上的醒酒和一只空杯，把猩红的倒了小半杯，递给何胜男：“喝儿，心里就能好受儿了。”

    舒挑眉，也不迫她，自顾自晃了晃杯中的，自己喝。

    “

    “前一阵儿听方函说的。”

    “你们可真行！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束了？”舒愤愤然。

    “不止……”何胜男痛苦地着脸，“我这些年一直以为当初的况就是这样的，结果……”

    “艾琪一开始不肯，可她妈真就找到了我们导员，声称是我勾搭艾琪不学好。她家当时势力大，我们导员还真就悄悄找了艾琪寝室和我寝室的人了解况。还是艾琪寝室一个和艾琪关系不错的姑娘，偷偷告诉了艾琪，艾琪知是她妈的，疯了似的找她妈理论。她妈的目的达到，给艾琪开条件，说只有她国，才会放过我……”

    舒摊手：“我了解你的人品咯！”

    听到方函的名字，舒脸微变，但她还算是镇静：“就是说，你们整整八年没联系？对方的形，还是从第三人的嘴里知的？”

    何胜男面苍白，没声。

    “怎么讲？”

    她吐中的浊气：“你知什么叫命运人吗？”

    舒是真心疼她，也不生气，陪着她咳声叹气：“你们也够苦的了。”

    “我前天才从艾琪的中知，当年事远比我以为的要复杂……艾琪她妈发现了我们的事，哭着闹着让艾琪跟我了断，还说要是艾琪不跟我结束，她就找到学校去，甚至找到我老家，让我败名裂。”

    何胜男用掌心蹭去角的泪，气：“所以，我才说命运人。”

    “你们被命运了？”舒挑眉。

    何胜男嫌弃地躲开她。

    “！这老太太心这么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