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抄得都快吓死了,抬起可怜
地看着封玦,“呜……老公。”
“我错了……”岑夏使劲往封玦怀里拱了拱,臊得不敢面,只小声嘟囔着,“我不是小疯
,我喜
你。”
两个人正靠在一起卿卿我我,封玦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来电显示,当着岑夏的面接通后立
把手机拿远。
封玦听他话里这遗憾劲,照他不轻不重地拍了
,“这要去问谁?之前是哪个小疯
不听劝,执意绑架我,还没收我手机?”
封玦无所谓地撇撇嘴,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一会儿过来吃饭!”封铭吼完这句就把电话挂了。
岑夏回忆了几秒,问是问过,但还没等封玦回答呢,他就把人给那个了……
“撒……”
岑夏觉刚刚听到的女声有些熟悉,就问他,“电话里那个女生是谁啊?”
封玦跟个教导主任似的在旁边监督他,时不时逗上他几句,“别光写,念来,
受一
法律的肃穆庄严。”
“行了,赶快去饭吧。”封玦把他从小板凳上拉起来,抬脚就往厨房走。
“啊?”
“同父异母的妹妹。”封玦说到这揶揄地看了他一,“就是你之前跟踪我到咖啡馆,看见的那个女生。”
岑夏连忙拖住封玦的胳膊,睛往沙发
里瞟了瞟,极小声地问:“你不去吃饭了吗……”
封玦被他逗笑了,心底的沉闷一扫而空,“好,馆
去!”
“啊什么,嫌少了?那就一百遍。”
对面静默了一瞬,似乎被封玦气得不轻,有拍桌的动静传来,随后便是一个女生在旁边小声劝着什么。
“那……你怎么从来都不说啊?”
这么大了还要被罚抄,岑夏脸都红透了,拿着封玦的笔和本,搬个小板凳坐在茶几跟前,照着书上的词条一笔一划地写。
“不去,自己家又不是没饭吃。”
“也是她。”封玦太清楚他想要问什么了,一五一十地解释:“我跟我爸关系不好,这些年来都是她在中间调解,上次她从别的市来找我,是希望我今年能回家,后来她航班延误走不了,我送她去酒店,还有疑问吗?”
封玦玩笑似的回了一句,岑夏便很知趣地没有再问。
“忙着换被你带人撬坏的门锁。”
“你问过我?”
“老公说的对!”岑夏握封玦的手晃了晃,甜
地重复着他刚才说过的话,“自己家又不是没饭吃,所以我们去
馆
吧!”
岑夏神躲闪了一
,又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那,上次跟你在酒店的那个……”
关系僵的父亲,同父异母的妹妹,从封玦三言两语的描述里,岑夏
地察觉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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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夏弱弱地举手,“那为什么要洗澡啊……”
封铭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听筒里响起,“到家了也不知
打个电话!”
封玦叹了气,像是不知
怎么说他才好,想了半天才憋
一句,“真知
错了那就把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规定——非法拘禁罪给我抄五十遍。”
“不许撒耍赖!”封玦嘴上这样严厉,实际却
走岑夏手中的笔,
了
他发红的指节,“今天先到这吧,剩
的明天再写。”
“对着神圣的法律说,以后还敢不敢违法纪了?”
“谢谢老公。”岑夏反握住封玦的手,往他怀里去靠,小声保证着:“我一定会抄完的。”
“没有没有!我抄,我抄就是了!”
“唔,对不起。”
“想什么呢?”封玦一把拍掉他的手,“学校那天停,我就顺
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