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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货两讫，这夫人讲话真是伤人，屠九媚心里暗暗想到。

    屠九媚是哑吃黄连，有苦说不，她本一都不想讨好侯爷，不喜侯爷留宿自己的院，只是妹妹代自己务必讨好这家的夫人，说是只有好，没有坏，可是这夫人也是极难讨好的人，这不领就罢，还要泼两碗冷来。罢了，夫人都发这话，自己也乐得清闲，不用天天来这里用那乎劲去贴人家的冷淡和不屑。

    “安儿觉得屠九媚这个人如何？”李持月很随意的问。

    绿桃不答，她一个婢哪里敢多嘴背后议论夫人的事，这媚夫人似乎对夫人私生活很兴趣。

    “是个人，得上天都愿意多赏她两饭吃。”安儿觉得屠九媚除了相过人之外，没有什么可圈可的地方。

    “你倒是能看得清了自己的境，别些无意义的事，有这心思，不如去讨好你的侯爷去，你也尽放心，我历来都是一视同仁，不会故意为难谁。”李持月倒是几分善意的提醒，若为争讨好自己没必要，她们不闹过分，自己不会手后院的事，若不是为争，讨好自己更没必要了，因为自己未必领。

    “你说，夫人一个人都不会觉得无趣吗？”屠九媚回来之后问着绿桃，近乎牢了。

    “你不也嫁侯府为妾了，就算是银货两讫，扯平了。”李持月觉得此事没什么好说的了，不存在屠家欠她的恩之说，而且她应该不会落魄到日后需要屠九媚为自己赴汤蹈火。李持月大概永远都想不到，日后她还真有事，需要屠九媚相助的。

    屠九媚是乐观的人，在她看来有吃的日都不会坏到哪里去，就是有些时候会比较无聊。夫人那院，不能随意去，但是这府里的园，倒是可以随意去逛，那些个“”们，屠九媚也是愿意去结的，在府里总要一两个朋友，可以讲些贴己的话，又能一起玩耍，时间才好打发，她可不是夫人那弯在上的孤月，一个人过也觉得好。她数过，大半个月，那侯爷就从未在夫人房里过夜过，她也不觉得是侯爷冷落夫人的，她觉得定是夫人冷落侯爷的。因为夫人得也是极的人，只要是人都喜的侯爷，定然

    “也是，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孤芳自赏的人，冷冷清清的，没人味。”屠九媚见绿桃不答，便自言自语，只是后面的声音就越来越小，她也怕万一自己的话传来就不好了。

    “不如何，我家三哥的事，还是多亏夫人手相助，九媚必定为夫人赴汤蹈火。”屠九媚觉得无论如何，这家夫人对她家是有恩的。

    绿桃看屠九媚无打采的样，便知她是碰了，想想也正常，所有主动去讨好夫人的妾室们，一个个都是碰而归，之后，那些人都不会主动去找夫人，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九夫人还得了一个媚夫人的称谓，其他夫人可是无此殊荣。

    李持月也是这么觉得，那脸，那段，那姿都是妙的，如果不惹事的话，自己也愿意多赏她两饭吃，所以屠九媚不知之余，屠九媚的月钱比别人要多上那么一。

能叫自己母亲，也只能叫姨娘，这就是为什么娘亲百般不愿意自己侯府当妾的原因，低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