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闻一些，那香味就和她的为人一般，淡淡的冷香。而且她不太喜五夫人叫自己名字时候的语气，总觉得怪碜人的，怪麻，怪别扭的。但是人家现在到底是自己的老师，屠九媚对柳非茵的淡淡的不满也只能藏在心里。

    “夫人很好。”屠九媚发自心这么觉得。

    “呵呵，她对你倒是好，对别人可没有这么好。”柳非茵怪气的说。

    “应是我怀了孩的缘故。”屠九媚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可让夫人对自己好。

    “自己不了，把别人的也当宝了。”柳非茵有些恶意的说。

    “你这般说话是对夫人不敬，不应该。”屠九媚微微皱眉说，五夫人这话，她不听。

    “你倒是护着她，她倒是得糊人心，日后她可是要抱走你的孩的。”柳非茵对屠九媚那般正经严肃的教训语气丝毫不在意。

    “那本来就是应该的。”别说是自己，就是别的夫人怀不也都是这样的结果么，这可怪不到夫人，谁让她们是妾，夫人是妻。

    “怕就怕在到时候她会去母留，换我，我就会这么。”柳非茵继续挑拨。

    “夫人不是这样的人。”屠九媚抿嘴，表定的说。

    “果然是屠家的女儿，真是单纯得可，也不知你对夫人哪来的自信。”不过柳非茵转念一想，夫人兴许也会觉得这般可，又维护自己的，养着玩也没什么不好。而且夫人向来都不介意养听话的废们了，自己便是其中一个。其实柳非茵心底对李持月倒也不是真正的讨厌，只是那家伙里向来看不到她们这些位者，被这般无视且轻视，心多少有些不满。

    屠九媚再次避开五夫人要摸自己的脸，让柳非茵伸手摸了个空。

    “你讨厌我？看不起我是风尘女声？”柳非茵问这句话的时候，假装一副受伤的样，虽然自己不会对屠九媚动什么心思，可是被这般避着，可是会激起自己的逆反心理。

    “我没有讨厌你，也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听说你喜女，我觉得应该避嫌。” 说实话，她真不讨厌五夫人，也没嫌弃五夫人的，毕竟如果有选择的话，没有人会愿意是那样的。

    柳非茵在屠九媚里没有看到熟悉的轻视，心有些兴，虽说这些年练就了一的铜铁骨，但是世人轻视的目光，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影响的。

    “避嫌，你莫不是也喜女才需要避嫌，不然一般女只当是女孩间的亲近就好。”柳非茵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