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李持月见屠九媚顺从了，觉得这样才像话。

    李持月觉得屠九媚的肚好像大了一些，上次摸还平坦极了，这次似乎圆了一些。

    “是不是大了一些了？”李持月问屠九媚，手心之，肚之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她觉得有些神奇。

    “嗯。”屠九媚觉得上次夫人上次随意摸了一就好，这次夫人明显摸得比上次久了一些，而且肚上来回的抚摸，竟然让屠九媚升起一奇怪的觉。

    “孩估计还很小，可能还没掌大。”李持月颇有兴致的说。

    “嗯。”屠九媚哪里知孩现在有多大，见夫人兴致这么好，也不好破坏夫人的兴致，只觉得夫人果然待孩比待自己好。

    “我倒希望这是个女孩，她若是像你，以后也是极漂亮的人。”李持月觉得孩还是像屠九媚多些好，虽然说项晖得也不算难看，但是总得来说而言，她还是觉得屠九媚比项晖顺多了。

    屠九媚有些意外，她以为一般人都是喜男孩的，一般原妻要养妾室的孩，必须是男孩才行，那样才能继承宗祠，在寻常人家看来女儿有生和没生似的，更不会有妻会去养妾室的女儿。

    “我以为大家都喜男孩多过女孩，夫人为何喜女孩多一些呢？”屠九媚好奇的问。

    “一般人喜男孩，是因为男孩可以继香火，可是项家的香火与我何呢？我母妃生的我，我便是女儿，我母妃又不曾因我是女儿而亏待我过半分，再说了，女儿便可以打扮，熏香，比儿好逗多了。”李持月为项晖纳那么多房妾可从来都不是为他家香火作为发的。李持月想要孩的执念也来自她母妃，她母妃从小就极疼她，可惜肃亲王妃在她十岁的时候就病逝了，她想，如果她有个孩，她也会像她母妃那般疼她，教导她，可惜她这辈都生不自己的孩。

    屠九媚觉得夫人的话有些惊世骇俗，哪有妻觉得夫家的香火和自己无关，不过屠九媚细想了一，竟觉得有些理。屠九媚属于什么都能接受的人，一方面她能接受她娘亲教导的世俗的礼教和观念，一方面她又能接受妹妹时不时惊世骇俗的想法，而此刻夫人的想法和妹妹一般，常常也是惊世骇俗的，如今她娘亲不在边，已经影响不到她了，于是屠九媚也渐渐在循规蹈矩的路上越走越远。

    “夫人这么想，我岂不是松了一气，生无忧，生女有喜。”屠九媚笑着说，她觉得她能遇到夫人这样的人真好，让她无需像寻常女一般为生忧愁。

    “不是男是女，好好养着，都好。” 李持月这才把手从屠九媚肚上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