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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想怎么闻都随你，可是不让我闻你就罢了，还让想让张嬷嬷教训我，我心里不舒坦。我想我是喜亲近夫人的，就像我喜亲近我家十妹那般，夫人若不亲近我，我也会收了这心思，可是夫人总这些亲近的举动，会让我以为你和我十妹那般，都是外冷的人，其实心里也是喜亲近我的。我待夫人也便会像待我家十妹那般，恨不得把心掏来相待。”屠九媚破罐破摔，倒不如放肆一次，把话说清了，屠九媚这次是好挨掌的准备。

    “你和你妹妹很好？”李持月倒想知心掏来相待是什么样的。

    “自然，我和妹妹是双生，在我娘亲肚便在一起了，我们得一模一样，就是我娘亲有时候都会认错，我们从小一起大，比一般妹的都要上许多，从小，我有什么最好的东西，一定都会留着给我家十妹，会因为她兴而兴，也会因为她不兴而不兴，总之，她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屠九媚说到自家妹妹，才惊觉自己原来好久没见到妹妹了，以后也不会再在一起了，绪便有些低落了来。

    “你这般待你妹妹，你妹妹可也是恨不得把心掏给给你这般待你？”李持月问，她家是也是兄弟妹的，但是自小，她看不上那些庶庶女们，就没什么，更没有什么厚的，屠九媚和屠十魅那般厚的，她实在会不来。虽然她和三公主还算上有些妹谊，但是这份谊离掏心掏肺实在远得很。李持月和屠九媚相这么久，便知，要当天最权贵的妾这句话定不是屠九媚说的，能说这话的屠十魅，猜起来就不会像屠九媚这般单纯。

    “她和夫人一样，都是外冷的人，她不善把心里表达来。”屠九媚决信妹妹也是最喜亲近自己的，和自己自然也是一样的。

    李持月听屠九媚这么一说，心冷笑，自己外冷什么不过是屠九媚一厢愿，那所谓的妹厚的谊大概不过是屠九媚自己一而已。

    “她对你的亲近之意大概不及你对她的一半吧，你愿意对她掏心掏肺，她未必愿意为你掏心掏肺。当初应了侯爷府的亲事为你家三哥解围，大概是她提的注意，大概她也主动提自己来嫁，你这个傻却一的护着妹妹，自己来嫁的吧，她定是也想到了你会这般吧。”李持月发现自己倒是很有意愿撩拨别人所谓厚的妹之。

    “胡说，妹妹才不是这样的人。”屠九媚见不得别人这般揣测自家的妹妹，就算她喜亲近的夫人也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