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五夫人说得就够难以理解了，可夫人说的更是艰涩难懂。一个刚脱离文盲状态的半文盲，学这么雅的琴艺，实在很有难度，特别是音律欠佳的屠九媚，更像在对弹琴。

    李持月看着屠九媚一脸茫然的样，这厮不会听不懂不懂吧，等她再说去，屠九媚还是一脸蠢样，李持月便确定她确实一句都听不懂，蠢货，李持月心里暗骂。

    “、商、角、徵、羽知吗？”李持月只好选择她认为最易懂的话问。

    屠九媚了一，然后又摇，她听五夫人说过，但是一直都认不清楚，什么是，什么商之类的。

    “那到底是懂还是不懂？”李持月耐着问。

    屠九媚有些不好意思的摇。

    李持月心便有些想教训柳非茵，教了这么多时日，连这些最基础的都没教，于是李持月便从零开始教屠九媚。可是作为一个天资聪慧的女人，大脑跃幅度太快了，就在屠九媚还没开始理解，她的话已经到了一了，于是，全程来，屠九媚完全在云里雾里了，不过屠九媚倒是会自我安，虽然完全听不懂夫人在讲什么，可是夫人讲话的声音可真好听，屠九媚觉得夫人从来没说过这么久的话，那声音听起来就像唱歌，真是悦耳极了。

    李持月开见屠九媚认真听自己讲话，还颇有几分成就，可是过了半天之后，李持月才发现不对劲，这厮好像本就没听懂，让她拨琴弦，、商、角、徵、羽竟然统统全错，这些李持月没了好。

    “这五个音，你都分不清楚，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了，你是吃草大的吧，竟是个草包！”李持月毫不客气的说。

    “我不吃草，我吃大，你讲太怪了，我听不懂。”屠九媚弱弱的反驳，心微微难过，夫人讲话可真伤人。

    李持月想，蠢就蠢吧，她就慢讲，她就想屠九媚就是再笨，也该听得懂吧。

    可是结果是，就算慢了，屠九媚还是一知半解，完全没有门的觉，也是一整天都快耗来，李持月就算再好，都会不耐烦了，何况李持月的本来就不好，她是第一次被人蠢到生气了。

    “我看你是连吃草都不是，是吃屎大的！”李持月气极连都暴来了，后又不可置信自己竟然也会说这么俗的话，然后更加迁怒屠九媚，都是这个蠢货害的，若不是她太蠢，自己怎么这么太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