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纱沉默了片刻，竟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觉得你们未必不可能，崔

    绿纱还是沉默，此刻的沉默便是一默认。

    绿纱看柳非茵这般，心里颇为不忍，但是也把心的不忍全压了去，毕竟周瑜打黄盖，总是愿打愿挨的事。

    两人相对无语了，竟不知说什么才好，都有是人非的觉。

    “五夫人想得太简单了。”绿纱摇说。

    “我离你而去，和她无关，当日你若能待我一心一意，我又岂会离你而去，若是当时就喜她，我何必求去，直接她的院落就好！”绿纱有些愤慨的说，心又有些失望，原来在五夫人心中，自己竟然是这样的人。

    “自然，自然……”柳非茵苦笑的应。

    “是我不好，不该那般揣测你，其实这样也好，她那般清的人，能低喜人不易，她能对你倾心，倒是你的福分，她倒是能当你的一心人。”崔鸾翠当日不肯侍寝，怕就是为了绿纱吧，崔鸾翠骨里还是三贞九烈的烈女，书香门第，自视甚，即便落风尘，依旧不肯轻易折腰，自是比自己好太多了。除却自己心的不甘，倒是觉得绿纱和崔鸾翠倒是良。

    “那可未必，如果崔鸾翠还是那官宦世家的大小，你自然是攀，可如今，崔鸾翠最多也不过是落魄的凤凰，俗话说落魄的凤凰不如，没有什么不得上，最重要的是，你们两相悦便好。”两个离她而去的女人，她还有心思凑成对，柳非茵觉得自己的心思真是大得很。

    绿纱微微敛眉，她不喜五夫人说七夫人是落魄的凤凰，凤凰即便落人间，也依旧是凤凰，凤凰的永远不可和山野之相提并论。

    本来柳非茵想要诉苦的话，一又吞肚里去，真的是有苦说不，不该是绿桃善待自己么，那厮动起来手来，可真是恨得让人胆战心惊，害她每次偷腥，心都吊得老。

    “难怪你不喜我了，她确实样样都比我挑，不论容貌还是才。”柳非茵幽幽叹了一气说，人之常，她也不怪绿纱，自己若是绿纱也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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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夫人如今和绿桃在一起，就好好善待绿桃，希望五夫人不要再惹绿桃难过了。”绿纱作为绿桃的好妹，甚是认真的说。

偷腥的时候，总觉得犹如隔靴搔，不够味的觉，不过即便不够味，去偷腥却比以往更是刺激，就如同在家再怎么山珍海味，吃多也会腻，总要去换换清淡的味，和别人在床上成逞威风。

    “你和崔鸾翠？”柳非茵终于还是捺不住的把心里的疑问问了来，这个疑问压在心底已经许久。这两人离自己而去，是在绿纱送去崔鸾翠院落之后的事，她总觉得她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柳非茵可不知一次后悔把绿纱送去崔鸾翠那里，不然自今，自己依旧可以左拥右抱，过得逍遥快活，哪像现在，每天都过战战兢兢的。

    “她对你有意是吧？”柳非茵问，她偶尔还是回去崔鸾翠院落坐坐，院外就听到崔鸾翠弹的曲，幽幽切切竟都是相思之意，她想不崔鸾翠会对谁相思，唯一能猜测的只有绿纱。

    “我贫微，何以得上她呢？”绿纱自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