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那么简单，以往很少女人会对艰涩的史册兴趣，就是在自己也都不看，这好倒是和李凌月相似。

    “学过。”屠十魅坦然的说，她看的书一看就不是只学过几个大字的人。

    “女人家要不看些女则女戒，要不私偷偷看些艳书，你看史书倒是少见，不觉得无趣么？”李明月开问，她所知的京城中贵族的未阁的小姑姑们，都看一些的艳书，明着不敢看，就私偷偷得看。那些在李明月看来太小儿科，把本来就蠢的女人教得越来越蠢。比如最近最行的那本，男女私奔的那本，看似为不顾一切很是勇敢，实则蠢得不能再蠢了，奔者为妾，好端端的正妻不当，跑去当妾了。不衡量现实，不顾一切的人才是最蠢的。这些艳书的剧都是这般老，偏偏那些未阁的整天幻象着日后和夫君如何举案齐眉的小姑娘们看得。

    “不会，我看着觉得有趣，反倒是那些艳书太过无趣了。”屠十魅记得六哥为了讨好自己偷偷的拿过几本写着惊世骇俗的的艳书。看着只觉得厌恶，那些女人只把夺得男人的心作为人生的全，男的视野便宽了许多，大分都不会限于闺房之。

    “你和一般女果真是不同呢！”李明月听这一番话，觉得十分有趣，她觉得自己想法向来惊世骇俗，可这屠十魅骨的怕是比自己还要惊世骇俗。

    “我必然和别人不同。”屠十魅语气有些孤傲的说，她很小就知自己所思所想和寻常女是不同的。

    “哈哈，果然有意思。”屠十魅这自负的样和李凌月倒是有一拼，李凌月生来尊贵，自负是理所当然，这屠家的女儿如此自负倒是十分特别，只有特别的人才会和别人不同，不同才能脱颖而，屠十魅上确实足够特别。

    “可惜了。”李明月笑完后，看着屠十魅语气遗憾的说。

    “可惜了什么？”屠十魅挑眉问。

    “可惜了，你是女，若是男，或许考个士，朝为官，或许可以一展你的抱负，是女，女之，再大的抱负皆是枉然。”虽然李明月也觉得这个世对女是十分不公的，可是世如此，容不得你不遵循，就像群涌涌向一的时候，逆涌而行，本是行不通的。自己若不是公主，得的公主，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百次猪笼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