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这个心，你我都没有。”李持月太了解李凌月了，她们都没有野心，屠十魅那样有野心的女人少而又少，而且敢他人之不敢想，当然她确实也有过人之。

    “嗯。”李持月心里开心，即便她在李凌月的披风上闻到了不属于她的气息，也并未削弱太多的喜悦。

    “可以有，只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李持月自是希望掌权的人是李凌月，只是一个人的野心似乎是天生，注定不会为自己篡权，只会为自己小侄夺回权力，这才符合她最正统的思想。

    “什么都瞒不过持月，有时候觉得持月的聪慧定在我之上，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通透的。”就像一开始就看透了自己和肃亲王会输给屠十魅，就像现在，什么秘密都瞒不过她。

    “她也不过是女而已。”李凌月若有所思的说到，她到了很多男都不到的事。

    “再聪慧，也只是女，和我若皆是男，持月说不准会随放手一搏，女的心本就没有男大。”李持月清楚李凌月话里的意思，她还是不想天归属的问题，若是她是男，大概会是另一心态，当然，假设永远只是假设。

    “以她那般谨慎的人，岂会不知对她始终是个隐患，又岂会留在她边呢？”李持月早

    “外面风寒，去殿吧。”李凌月便把自己上的披风解了来，再披李持月上，这个妹妹骨真的是弱得让人很不放心。

    “还好。”其实李凌月也不知自己现在过得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绝无可能！”李凌月是接受不了李持月所说的这大逆不的想法。

    “罢了，你起来吧，你不过是选择明哲保，蝼蚁尚且偷生，我岂能要求你为我招致祸害，那样反倒是我与你有愧。”李凌月终还是不忍，其实她让李持月跟随自己来的时候，或许已经决定原谅她了，只是还差了一个台阶而已。

    “最近还好吗？”李持月开问，屠十魅素手遮天，理，李凌月应该过得不是那么好，可是现在看着她的样，又不像过得不好的样。

    “和她……”李持月言又止，其实披风上的味已经告诉自己答案了，但是李凌月是那宁死不屈的人，可是屠十魅又是那手段多到让你不得不屈服的人，只是问还是有些怕她的有些难堪，但是最让她诧异的是，李凌月没有自己意料中那么恨屠十魅。

    “我便知会心。”李持月这才起，跪在地上其实也不算很久，她都觉得膝盖骨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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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月不过是鼻灵而已，只是有些诧异她用什么就范，还让没那么恨她。”李持月真的好奇极了，虽然她知她未必会说。

    “若是有，与她何异？”李凌月以前的思想便是女不该政，更不该有权野心，至少她从未有过，以后也不会有。可是此刻她虽然说了这句话，心里却是矛盾的，因为屠十魅证明，这其实是一谬论，是男施加在女上的。

    “持月这般聪慧，真的是可惜了。”李凌月觉得李持月这等聪明的人，却只是想置之外，有些可惜了，不然定是很好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