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打电话？”

    “……”宋初满莫名想起上次灯会时他对陆昭说的借，而且他那天和童一杭说起男朋友这事，最后的发展不太令人愉快。

    他脸略沉，没回答这个问题。

    陆昭锐地发现，多关心了一句：“吵架了？”

    宋初满最近逃避这方面的问题，“电话”也没打过，哪来的架可吵，他僵：“没有，你快回去吧。”

    他把陆昭送到门，陆昭临走前叮嘱：“有事一定联系我，不要自己憋着，知吗？”

    宋初满敷衍着：“我自己会解决的。”

    陆昭对他的态度和回答很不满意，神淡了去，抬手在他发不轻不重地了一：“今天没有。”

    宋初满措不及防，还没作什么反应，陆昭已经帮他关了门转楼，脚步声渐远。

    他站在原地怔愣，伸手在陆昭碰过的地方摸了摸，去窗边悄悄等待，隔了一会儿才见陆昭现在楼，往远走。

    直到陆昭离开宋初满的视线，他想起还有件事没问。

    他打开微信发消息。

    [安]：你怎么知我住在哪里？

    [陆昭]：问了小区门卫。

    [陆昭]：我说联系不上你，想上去看看。我和你一起来过，他有印象。

    [安]：好吧。

    **

    店连着几天不开门，宋初满也不接任何电话，曹远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原以为曹琦云一并把宋初满住在哪儿也查清了，叫来属一问，才知本没有，只知店这一个地址。

    “那你还不赶问问？”曹远后悔上次大意直接让宋初满走了，不敢和曹琦云联系，便把气撒在属上。

    属不敢多言，没多久苦着脸：“太太说，住址比不得商铺，不好查，让您……让您自己想办法……”

    最后几个字声若蚊蝇，曹远面难看，几气狠戾：“去给我砸了他的店！”

    他说的简单，这座城市治安良好，那店地段不错，来往的人多，曹远几个属大白天本不敢这事。

    他们一合计，打算在晚上动手，到附近空地捡了几块砖就去了。

    结果发现，店的玻璃门本就砸不烂……

    一砖过去动静还贼大，一些班晚的路人纷纷停侧目，有几个人还掏了手机疑似报警，他们只好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