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满心里稍稍放松，红着脸老老实实：“有、有一。”

    外面恰好打了个闷雷，宋初满缩了缩脖：“……好。”

    “……”宋初满神微微起了变化,　像在看一个氓，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聊什么？”

    陆昭睁开：“还不睡？”

    这是他喜的人，他的男朋友，真的。

    床边凹陷了一块，陆昭靠过来：“没事。”

    他以为只是亲吻，谁知陆昭会突然伸手……

    他看着陆昭好像又不是特别生气的样,　小心翼翼伸手摸了摸陆昭的手肘关节：“疼吗？”

    陆昭知他的病，应该……不会觉得他奇怪吧？要换了别人，他还真不敢轻易说。

    宋初满其实也不想自己睡。

    他明天可能还有事要忙，宋初满怕吵到他：“我现在就睡……要不我回去？”

    他声音低沉柔和，着宋初满手指：“有心事？”

    宋初满收回手，无辜：“我睡不着。”

,　打算现在就起离开。

    外面的雨还在，夹杂着雷声和闪电，陆昭试探着问：“就在这里睡？”

    “嗯，是我不好，”陆昭当即承认错误,　说着话又一转，“但以后相的时间久了,　我也会这么,　提前适应一也好。”

    人都来了，就没有轻易放走的理。

    陆昭当然不会让他走，调整了一睡姿：“睡不着，聊聊天？”

    床的灯没关，陆昭拧到最底的亮度，成了一盏小夜灯，能看清屋，又不会影响睡眠。

    两人躺后陆昭果然很规矩，侧躺着伸手，先询问宋初满：“抱？”

    绵绵被抱了去，陆昭关好门，回到床上。

    宋初满沉默了很久，陆昭快要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才听见他说：“我想……再确认一。”

    但他又觉得在陆昭这里……不安全。

    宋初满一一蹭过去，搂住前人的腰，几不可闻地轻声叹息。

    宋初满从被里半张脸，一只手慢慢往上，放在了陆昭颈侧。

    陆昭看他的犹豫，保证：“我不碰。”

    他有时的想法很是离奇曲折，就像上回非要吃有毒的菌。

    他当真没有生气,　也不在意宋初满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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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现在确认好了吗？”陆昭没问他想确认什么，只：“要不要再试试？”

    这里的肤温度更，脉搏稳稳地传到掌心，宋初满顺手摸了摸陆昭的颚线：“嗯。”

    虽然有时候像个氓，一都不符合以往的印象和气质。

    时不时碰碰他的发和肤，呼声忽远忽近。

    已经很晚了，宋初满却半睡意都没有，担忧和顾虑消失不见，他甚至有兴奋，这时候好好打量起前的陆昭来。

    陆昭半阂着应了一声。

    宋初满间梗住，攥住陆昭的睡衣袖：“那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昭的温略一些，他觉非常温和安稳，先前那些杂七杂八的念也消失了。

    “不疼,　”陆昭说着亲了亲宋初满的侧脸，“刚刚吓着了？”

    “你还没回答我，到我房里来什么？”陆昭还没那么自恋，宋初满一定不是想和自己一起睡觉才跑过来。

    他抬起宋初满的脸：“怎么了这是？你也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