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刚才吓到了？是我没考虑周到，次不会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宋初满推了推他，促：“你快去吧。”

    绵绵吃完东西，上沙发着爪，陆昭见宋初满神无异，转去。

    待他走后，宋初满靠着沙发，把绵绵抱过来，轻轻着它的两只耳朵，自言自语：“你也是个走到哪跟到哪的粘人？”

    他把自己也说了去，说完又觉得羞耻，把脸埋在绵绵上叹息。

    **

    陆昭开会只了半个小时，散会后他打开休息室的房门，示意宋初满可以来。

    宋初满不敢去打扰，独自玩了会儿桌上的平板，见绵绵竖着尾跑去玩，才起轻手轻脚了休息室。

    陆昭正在看文件，绵绵卧倒在桌上，试图引他的注意力。

    他见宋初满来，放文件靠在椅背上，对宋初满招招手：“来。”

    办公桌前没有第二张椅，宋初满走近，十分自觉地坐在陆昭上。

    他帮陆昭摘镜，低亲一。

    陆昭就喜他粘人又主动的模样，摸摸他的侧脸：“在这里无聊吗？”

    “不无聊。”宋初满埋在他脖颈，过了一会儿小声说：“我好喜你。”

    他到现在，还没对陆昭说过什么表白的话，希望不会太晚。

    陆昭却：“那你以后会更喜。”

    宋初满梗住，半晌后轻轻“哼”了一声。

    这时候有人敲门，陆昭扬声：“来。”

    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宋初满措不及防，他还坐在陆昭上，意识往一缩，蹲在桌与陆昭的之间。

    来的是小方，他当然看见了宋初满的动作，顿时停在原地不敢上前，犹豫着要不要去。

    “……”陆昭忍着笑，“宝贝，你在什么？”

    宋初满：“……”

    他反应过来，简直想钻到地里，慢慢捂住自己的脸。

    陆昭把他拉来重新抱好，哄着：“没事，没人看见。”

    他一边神示意，小方赶踮着脚过来放东西就走。

    宋初满没回，但也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哭丧着脸：“他看到了……”

    他怎么突然犯蠢，要是被人说去，陆昭的员工会怎么想他……

    “他会当自己瞎了，也聋了，”陆昭一本正经：“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