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闻若青，又对刘越：“你们也都散了吧，嘱咐把人看好。”

    徐谦没说话了，但他起伏不定，脸上的失望之溢于言表，又看了看闻若青冷漠的一张脸，没接他递过来的那个瓷瓶，转把门一摔，去了。

们？

    余的几人小心翼翼地看着闻若青的脸，梁斌本是听到消息才赶回来的，这会儿便恭敬地请示他：“那大人若无其他要事，我就继续去巡街了。”

    四匹缎，一匹松波莲纹妆缎、一匹秋香锦地团锦、一匹天碧的素缎，还有一匹牙白的暗纱。她将它们摊开在外间临窗的塌上，一时不知从何手。

    “……”

    闻竣笑着回绝了，终于逮到话题跟他主打趣：“看来在兵司事还有这一大好，宵禁后到闲逛也没人，以后晚上要来办什么事也再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审问？”闻若青冷笑，“刚刚差一就吞了毒药去，你以为能从他们嘴里审什么东西？”

    次日清晨，从凝辉院回来之后，尹沉便把自己的嫁妆箱打开，从姨母送她的那箱绸缎中找了几匹来。

    “大人，”徐谦见他半天没说话，忍不住声询问：“这刚抓住的两人，咱们准备怎么办？”

    “不怎么办，过两日一并送刑吧。”闻若青犹豫半天，终于定了决心，将手中那枚米粒大小的毒药放一个小瓷瓶，将瓷瓶递给徐谦，补充：“这毒药也一并给刑。”

    昨日那般的场合，想必今后是少不了的，衣饰装扮再像现在这个样显然是不行的。她也并非完全不懂彩的搭，只是捉襟见肘的几衣服，搭来搭去，再翻不什么新样，也就只能将就凑合。

    因还在宵禁时分，街上十分安静，路上碰到几个巡街的卫兵，正是梁斌的手，那几人见是上司的上司，自然不敢阻拦，还上前殷勤地询问需不需要护送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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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事明显不简单，难那两个人我们都不审问审问么？”徐谦据理力争。

    这时晴夏走过来轻声问：“六少夫人是要衣服么？”

    “……给刑？”徐谦简直不想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大费周章地抓了两个夷人，又用这两个夷人引了这明显是死士的两个人前来，结果就这么算了？

    更鼓沉沉，夜风如梭，两人默默并肩而行。闻竣期跟在闻若青边，对所有事几乎可说是了若指掌，再是迟钝，此时心也明白了几分，他心沉重，也就不敢声去烦他主。

    闻若青没笑，也没说话。他回了闻府，就近在霁风院里歇了。睡之前，陈莫和杨凡的脸，还有徐谦他们几个脸上失望的表，不停在他脑海中来回晃悠。

    尹沉了，“府里有专门针线的吗？”她自己的针线平很一般，只能

    “是。”刘越心中也很有些失望，心不甘不愿地走了。

    “不然你觉着该怎么办？我们的职责只是抓捕盗贼案犯，刑才能审理定罪，你在兵司当值两年，难不知么？”

    闻若青也和闻竣了兵司，骑着往国公府方向慢慢而去。

    江氏是曾说过她，要她找谢霜去衣服，可话虽这么说，她又怎么好真的去麻烦大嫂。